“一切听凭小姐安排。”伶官很职业,不再说废话。开始行动前,又询问她:“小姐喜温茶还是喜烈酒?”
得意想也不想回说:“自然是烈酒。”她想大醉一场,最好不省人事。
伶官的脸闪过一丝惊异,心想,人真可貌相,这样的女子竟也喜暴动。不过作为卖家,本着买主的喜好摆姿态,伶官的神情变得凶悍。
变脸变得不错,得意很佩服。
正佩服时,人家一个霸道的动作将她打横抱起来,直往床上扔,顺便将床幔落下。
伶官的唇凑近她耳珠,她却本能地别开头,他的亲吻落了空,便表现得很暴躁:“不用亲热,便能冒春水?”得意愣了愣,一把将他推开:“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你对我这么横,我找你们老鸨换个温柔的。”
伶官也愣了下,疑惑道:“小姐,你不是喜欢烈酒吗?”
“我喜烈酒,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假扮烈酒啊!”得意恼火地理论。
伶官好脾气地解释道:“我以为小姐欢喜暴烈的方式,是小官会错了意,小姐,若不嫌弃由小官继续伺候您,不过,我会温柔的。”
接下来,伶官说:“不先亲热一番的话,您干涩,会没乐趣。”
于是,她努力接受陌生的气息以及亲吻。
她想,我在不懂爱恨的年纪,先后嫁给了三任夫君却仍旧落到这样的田地。
爱过他们吗?
恨过他们吗?
不知道,只是心,莫名地痛,真想哭一场啊。
正文 他的愤怒
更新时间:2012-6-14 17:41:45 本章字数:3581
她一手揪着胸口的肚兜,一手死死抓住亵裤带子,瑟瑟发抖。
将生孩子当成买卖,把身体卖给窑子里的伶官,好比把手指塞进狗嘴里一样使人难过,可又能怎么办,他们不肯赐她一个孩子,而她再被休之后,即便是平常男子,再平凡不过的平常男子必定也不会讨她这样的三手女子做媳妇。唯有这样的伶官,可以不用付出真心真意,只要花点银子,就可以办到。
有这么好的方式,她为何还要苦苦去求去等呢?
“小姐,可否松手?不退亵裤,如何合欢呢?”伶官温柔相劝。
“哦,好!”她回过神,松手。
伶官的手摸上她亵裤,轻轻一扯拽下了半截。她白嫩的下体晃出。
她的酮体,以娇嫩来形容,总欠那么一丝味道,就是…诱人,令人揪心。
而亵裤下藏着的那片花带,是一代销魂玉器。就像昆山美玉,被人略略雕琢过后已散发温润。她这里曾被爱抚过、舔弄过,不只一次,因而她不青涩。
伶官伏到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腰,继而慢慢往上挪,到了胸围,绕到她后背,技巧地一扯,她的肚兜松了。
眼看那一对玉峰就要弹跳出来,伶官还没来得及惊艳一眼,一把象牙骨做的扇柄挑起他下巴,一道平静到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该看的别看,双眼被剜,更疼的是你自己。”
更疼?[
这话乍听之下令人摸不着头脑,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一切明朗。
伶官迟缓抬眼,看见挑着自己下巴的人是个男子,皎如玉树临风前,就这词般配这白衣如雪的公子。
可这皎如玉树的男子说出的话,将做的事,让人联想到的就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是人。
他说:“不该脱的,你却脱了,不该摸的,你也摸了,啧啧,你这双手罪孽深重啊。”
于是,以为修了几辈福分才得以伺候如此美好女客的伶官,失去了一双手,一声惨叫后昏迷不醒。
之后一辈子里,他昏昏噩噩,恨啊,叹啊,那么样明净的一个女子,怎得落个那么样作孽男子之手?
作孽啊,作孽!
当下,地板上昏迷的伶官,血流如注。
“萧尧!”得意失声喊叫,几乎要眩晕,以至于忘了尊称他一声小爹爹。
她惊骇地半支撑起身体,红艳肚兜顺势滑落几寸,堪堪被挺翘的那两团柔软拖住,她的双峰挺立期间,白和红,若隐若现,再配以一张苍白如织的脸,竟反衬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美艳。
然而,瞧她那一双眼,薄薄一层雾气,不是泪,那是什么东西?他从来就没弄清过,可正是她这层令人看不透的迷蒙感,让他着迷。这到底是怎样个女子?她以替身的身份进驻他的内心,让他一点点挖掘,一点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