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公公回去跟皇上说一下。”
“唉!”沈棠溪轻叹一口气,她们两个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这样说的话,到时候那个狗皇帝肯定会过来看她的。
“你们到时候在外面守着,无论谁来都不要通报,本宫要好好睡一觉。”
“是!”春丽和冬花知道,沈棠溪现在不想见皇上。
"娘娘,那我们先下去了,娘娘好好休息。"
"嗯!"沈棠溪点了点头,她感觉有一丝困乏了,便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德思公公一路跑到御书房,向皇上汇报了沈棠溪的事。
"哦?雯妃病了?”皇上微微眯了眯眼,"那朕晚膳时过去看看她吧。"
"雯妃娘娘怕让皇上担心,所以没有召太医,宫里也没什么人知道。"
"嗯,朕知道了,"皇上点了点头,"你过来给朕磨墨吧。"
"嗻!"德思公公躬身靠近皇上面前的书案,小心翼翼地磨起了墨。
皇上虽是在批阅奏折,心里却对沈棠溪有了怀疑。
这个沈家女早不病,晚不病,怎么偏偏在自己的暗卫护着马袁回来的时候病了?
莫非她知道此事?
若是她真的知道此事,那这个沈家女就不能留了,皇上的眼里迸射出危险的光,看来等一下要去试探一下这个沈家女了!
沈棠溪又梦见父亲了。
只是这一次有点不同,她站在乌压压的敌军中间,看着他们用尖利的长矛刺进父亲的胸膛。
绯红的鲜血把父亲胸前的兵甲都染红了,红得触目惊心!
“父亲!”沈棠溪大叫着上前,却怎么也推不开面前的敌军,她看着父亲朝她这边望来,然后嘴角微牵,配着口中不断往外流的血,显得十分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