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了门,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真不知泉氏到时又要做什么妖。不必多想,在姑母与他之间, 玥儿肯定是选择前者,他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更加不能放她回去,他如今能拖得一时是一时,只等着圣旨下来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他自会让她回去见泉氏的。
刘偲掀开纱帘绣帐,再次回到床榻上的时候,带起了一道冷风,泉瞳玥瑟缩了一下,被这冷意惊醒了,她掀开眼睛,柔柔地看向刘偲:“子倾先前出去了?”
刘偲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俯下头啄了啄她的樱唇,在她耳畔呢喃道:“没事儿,天还没亮,乖乖再睡一会儿。”
自从两人真正的结合了之后,刘偲每每到了晚上,都表现出一副“吃了这餐没下餐”的饿虎模样,按住她就下了死力气折腾,导致泉瞳玥每天都是到了后半夜才累极而眠。
虽然泉瞳玥此时也是困意十足,可她总觉得刘偲先前离开了一会儿之后,眼神变得有些冷。
她半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那刘偲却沿着她那光洁如玉的纤背,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缓缓地抚摸着,声音暗哑地问道:“怎么?睡不着了?那要不要……”
泉瞳玥闻言,吓得怒瞪了这魔星一眼:“不要了,我那儿还疼着呢。”
刘偲低低地笑了起来,见她妙目含嗔,香腮薄红,泛着如玉光泽的香肩,半掩在团花牡丹绣衾里,一头乌云秀发,倾泻了半张床,正是娇美无匹,瑰姿艳逸,百般难描,妙世无双的好模样。
他见了那妖妖娆娆的娇样子,已是魂不附体,倏地从背后掐住她的纤腰,只笑道:“哪儿疼?嗯?让我看看……”
这厢说着,一双大掌就开始不老实的上下点火,口里还说些个羞煞人的话:“娇娇,我帮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刘偲说罢,又凑上去亲那樱桃小口,末了,搂着她那馨香如兰,柔若无骨的娇躯,万分怜惜地道:“还真是个玉做的妙人儿……”
泉瞳玥羽睫微微颤动,已经感受身后的火热来,她拿刘偲这没羞没臊,时时刻刻都能发情的魔星没辙,少不得又被他按住狠狠儿欺负了一番。
至于先前他究竟出去做什么?也俱都被这剧烈的冲撞给晃得个魂飞天外,统统忘的一干二净。
刘偲未曾真正儿碰过她的时候,倒还能及时刹住,可自从开了荤之后,每每见那日思夜想,映月生辉的人儿就在他身边,任凭他摆弄,这哪里还忍得住?就犹如开闸猛兽一般,疯狂饕餮,不知餍足,只恨不得时时刻刻两人连在一处,再不能分开罢了。
待云收雨歇之后,泉瞳玥已是软成了一滩春水,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刘偲打横抱起她,走去净室里头亲手伺候她清洗,并好好儿打理了一番,方才将她抱回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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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府的消息传来之后,刘偲为了看住泉瞳玥,轻易不再出院子,至于镜北或是吉安有些什么重要的事儿,或是需要外出解决的问题,也统统是由属下将消息带来书房处理。
泉瞳玥见他成日里拘着自己,好说歹说,却是油盐不进,这心里头也是渐渐着急了起来,只不过怕他发现异样,面上仍旧是不显罢了。
如今的泉瞳玥已知人事,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股媚色天成的风韵,再不似从前那般,如高山尖上的皑皑白雪,令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模样。
虽然泉瞳玥经过三个月的大补,身子骨比起从前,不知强上几何,可饶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刘偲这魔星镇日搓弄。渐渐地,她的面上时常带着一丝疲惫,眼下也有了青黑。
如今她饭用的少了,神情恹恹,面带倦色,虽然还强打着精神,可有时刘偲抱着她在书房里处理事务的时候,她也能偎着他的胸膛睡过去。等他写完寄往镜北的书信之后,见她睡的沉,爱怜地替她捋了捋面颊上的发丝,这时她却又惊醒了,仰头看着刘偲,神色里满是仓惶。
这是房/事过度,气血两亏,心事重重,少眠少食所致。每每事毕,刘偲也后悔,可行起那事儿的时候,她总是顺从,多是不吭声地任他摆弄,实在是受不住了,方才娇泣哀求两声,可到了畅美的时候,刘偲哪里还忍得住?
虽然在镜北之时,覃舟对泉瞳玥施以银针,封住了她在大漠里那段血腥的记忆,可刘偲仍是生怕她想起了什么,人的精神一旦崩溃,就很难再治愈了。
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