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一枚嵌明玉蝶恋花流苏簪子松松挽着,走起路来,那流苏上的珠子还一晃一晃,煞是醉人。
她上着粉色大袖对襟罗纱薄衫,下着裙摆处绣缠枝莲的水影红薄纱裙 ,款款走来,直教刘偲看得忘记了呼吸。
泉瞳玥有些紧张地走到距离刘偲约莫两步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她大着胆子,缓缓地将那粉色薄纱衫褪至臂弯处,露出了精致优美的锁骨,与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包裹着雪腻香酥的月白地裹胸。
她娇羞地看着刘偲,将自个儿的簪子取了下来,任那一头青丝委地,后者明显地感受到了自个儿呼吸渐渐粗重,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道:“子倾,是我欠了你的,今夜,我……依约拿自己来还债。”
“呵呵……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身体吗?我两个认识那样久,你从来都不懂我,也许只是不肯懂。罢了,左右你姿色上乘,我刘子倾也不能白花了银子替你办事不是?你既送上门来,我若是不接受,倒显得我不怜香惜玉了。”
刘偲说着,打横抱起泉瞳玥就往床上抛,随后身子就覆了上来,薄唇沿着泉瞳玥姣好的脸庞,缓缓地描绘着,漆黑的眸子里见不到一丝光亮。
“可要沐浴?”刘偲口吻慵懒。
泉瞳玥此时心里难受的紧,想着沐浴也好,能延缓一会儿是一会,哪知将将要起身,刘偲又从背后将她拉了回去。两人滚做一处,刘偲随即抬手一挥,那纱帐便自动合拢了,门窗也在同一时间关的死死的。
泉瞳玥瞠大了双眼,整个人往床角退去,眼底里那惊恐的光芒令人不容忽视,刘偲翘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后悔了?”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把将她拖了回来,身子跟着覆了上来,声音低哑而克制:“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其实刘偲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了,面上还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也是难为他了。
刘偲想着身下这个小人儿马上就要真正的属于他了,那种兴奋感就从尾脊缓缓升了上来,蔓延至全身。
真个儿是:
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
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
其夏也,广院深房,红帏翠帐。
笼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
苕苕水柳,摇翠影於莲池;
袅袅亭葵,散花光于画幛。
莫不适意过多,窈窕婆娑,含情体动,逍遥姿纵。
两人过一夜,事毕,那刘偲套了条干净的亵裤,抓了被褥将泉瞳玥裹了就打横抱去了净室,进了池子,泉瞳玥软的动弹不得,几乎全身都是让刘偲给清洗的。
只是这洗着洗着少不得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泉瞳玥累极昏厥过去,餍足后的刘偲,却仍然睁着眼睛在身边的小人儿身上来回流连着,他眼里的璀璨光芒,堪比天上最亮的星星。
他每每想起两人错过的这两年,心里就恼恨起这人的无情来,这种恼恨,怕是只能将眼前的人儿牢牢地拴在身边才能平息。
将怀里的小人儿打理干净之后,又拿被褥裹着抱回了床上。刘偲一通夜没睡,满脑子里想的净是如何说服怀里的人嫁给他,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他此刻哪能安心?恨不得赶紧安排人手去筹备婚礼才行,可一想起她那个姑母,刘偲那翘起的嘴唇慢慢地抿直了,也不知这妇人又要做什么妖。
思及此,刘偲手臂紧了紧,他真怕再生事端,更怕怀里的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速度看,肯定要锁,我是顶风作案的,请大家安安静静看,不要出声
泉瞳玥正要张口再说,却被他堵住了檀口,噙着樱唇,狠狠吸吮,亲完了嘴儿,又一路向下细细密密地吻着,他挑开了那兜儿的系带,再用力一扯,那巍颤颤的莹□□团就要呼之欲出,泉瞳玥已生怯意,她抖着身子,抬起双臂死死护在胸前,梨花带雨,娇怜哭道:“我……我还是办不到。”
到了这个关头,刘偲哪里容她退却?只是双眸赤红地大力撕扯,衣裙瞬间便碎成片片,散落满帐,一双厚实大掌,四处点火。
刘偲细细地审视着她,真个儿是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泉瞳玥软着身子,娇承婉转,水眸湿漉,嘤嘤啼啼,微微带喘,彼时,刘偲已是欲/火/焚/身,他卸带解衣,两三下除了自个儿的衣衫,又去揉/弄那对爱不够的雪腻香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