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家教的野人,从小在褚家也是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既然懂得要珍惜保护好商誉,那就更不可能不珍惜季如梵的名誉了。
“公主,我们先冷静一下。”气喘如牛,褚之遥说这话的时候,心跳依旧没有平静。
季如梵有些生气,但其实她也知道褚之遥拒绝自己的原因。她只是生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褚之遥还这么迂腐顽固,她都可以不顾这一切,为什么褚之遥还要执着于那些礼教束缚!
“公主,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不会轻易放弃这份感情的。但我同样尊重你,所以我想名正言顺得到你。”褚之遥的呼吸渐渐平稳,紧紧搂着季如梵,却没有了刚才那样qiáng烈的情、欲。
季如梵微微叹息,抬手环住褚之遥的背脊,这个人又瘦了。她也不再qiáng求什么,只是静静地将头枕在褚之遥的肩膀上,在这瘦削的肩上感受着最浓烈的爱意。
季如菻翌日来探皇姐的时候,察觉到了两人的神情异常,看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这让季如菻在大感意外的同时又觉得很紧张,明明刚刚才搞定一个袁一恒,难道这么快又出现了一个比袁一恒更难对付的人?
“皇姐,你要是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季如梵欣慰地看了一眼皇妹,想了想,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这下可把季如菻给整心急了,软磨硬泡之下总算是从皇姐那里套出话来了。
“父皇怎么提这么苛刻的条件,他明明知道褚之遥达不到的嘛!”季如菻说完这话,意识到褚之遥也在场,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笑。
褚之遥也没受什么打击,泽公主这话说的没错,皇上说的要求,她基本都不可能做到。所以皇上在用一种体面的方式,暗示她快点滚。只是她现在是越挫越勇,才不要那么快放弃,爷爷说过,季如梵是世间难得的佳偶。商人的天性就是如此,遇到好的,一定死也舍不得松手。
“gān坐着发呆也不是办法啊,皇姐要不我把宋起民叫上,四个人一起想办法总比在这里耗着要好啊。”季如菻坐不住了,提出了一个办法。
“你公然把宋起民拉扯过来,恐怕父皇那里不好jiāo代。”
季如菻瘪嘴想了想,又说:“没关系,我们一同登上画舫游船不就名正言顺了吗?父皇一直叮嘱我要多陪陪宋起民,要照顾好他的身体状况。现在这时节不是正好吗,邀约出游父皇总没话说了吧。”
季如梵无奈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宋起民自幼就点子很多,加上宋家的背景,父皇也要给几分面子。如果能得到宋家的支持,说不定这事还能有转机。
宋起民这日依旧是青衫长袍的打扮,只不过发髻梳得整齐了许多,气色看上去也不错。果然出来转转,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宋起民,你今日看上去jīng神挺好的。”季如菻本来想说,宋起民今日看上去挺有jīng气神的,人也挺英俊潇洒的。可是不知怎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宋起民依旧是客气地侧身颔首,对着未婚妻的评价抱以礼貌的一笑。
季如菻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没再把心里的话继续说出来。画舫开动,船上已经没有了外人,小顺和璇儿又都在包厢外守着,季如菻这才将皇姐和褚之遥如今面临的困境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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