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不过在闻姨眼里,阎鹤跟花藻本就是一对的,所以笑着点头,说:“那就麻烦大少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花藻小姐要是太累了我可以把晚饭送上来,怎么说也要吃一点再继续睡。” 年轻的时候不好好注意身体,等到年纪稍微大一点就知道难受了。
阎鹤“嗯”了一声,总觉得闻姨脸上的笑怪怪的。
阎鹤自然不知道这种笑有一个贴切的学名,即:姨母笑。
闻姨走了,阎鹤站在门口做好心理准备,然后正式迈出第一步...... 房间里没有人,阎鹤是在洗手间找到人的,也不算找到,只是因为洗手间的门都没关,阎鹤刚踏入洗手间配套专门用来放置物品换鞋换衣的外间,忽然就瞄到了一条懒洋洋搭在浴缸边沿的蓝色尾巴。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花藻的身份,可直面目击还是让阎鹤有种惊心动魄的心理与身理反应,脑子嗡的一声后就空白一片,心跳加速血液猛蹿。 视线一触即离,阎鹤立刻就转身背对着里面,生怕看到了别的部位。 哪怕是条鱼,此时也应该是赤膊光膀的,到底不适合他一个大男人看了去。
惊愕之后就是庆幸,还好刚才及时拦住了闻姨,若不然,现在闻姨怕是要直接吓晕了过去,后续要解决的麻烦也会一个紧接着一个的来。 阎鹤想:看来以后要把花藻看紧一点。
这么松(脑)懈(钝)的人鱼,在人类社会里掉马岂不是分分钟的事。 也不知道是花藻头脑太简单根本没想过自己被人发现身份的后果,还是太盲目自信了。
在网络求助,确定鱼泡在水里睡觉也完全不会有问题后,阎鹤没有叫醒花藻,让花藻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原本阎鹤以为晚上会做一个更完整的梦,结果反而什么都没梦见,一夜无梦。 早上,照旧在闹钟即将响起的前三十秒将其按掉。 难得坐在床头恍惚了片刻,回过神后,阎鹤下床理床单拍枕头,洗漱,换衣。
打领带的时候听见门口有敲门声,阎鹤以为是闻姨,迅速打好领带往上推了推,跨步至门口拉开门。
开门的时候花藻一个哈欠刚打到一半,嘴微微张着,眼睛眯缝着,看见门开了,花藻连忙收敛表情,右手手臂弯曲贴服在门边,腰臀往左推,身躯扭出凹凸不平的线条。
花藻:“嘤,鹤鹤,一个人睡我好怕~” 阎鹤:“......”对不起,我......
阎鹤别开脸回头,给花藻一个后脑勺。 抬手,用手背贴了贴嘴,阎鹤重新转回头,心里隐隐升起一点好奇,面上淡定地继续观看鱼小姐新一轮的表演。
花藻:“......” 糟糕,睡懵了,下一句台词是什么来着?
此时花藻头发凌乱如暴风雨后的半湿鸟巢,身上套着粉红小猪的宽大睡衣,脚下也是一双露趾粉红小猪猪的拖鞋。 至于她扭出来的“凹凸曲线”,拧成麻花状,阎鹤很努力的去回想这个姿势的标准画面,却徒劳无功。
视线飘了一圈,阎鹤盯着花藻的头发看了两秒钟,觉得终于找到一点看得顺眼的地方了。
而后就是沉默,沉默,沉默......
楼梯处有轻缓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听起来是闻姨,阎鹤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将近一分钟,于是主动开口问:“花小姐,请问有事吗?” 这么一问,却叫花藻懵了,手肘一滑,整个人差点顺着墙壁摔下去。
“啊?我、我没事,吧?” 好像是没事吧?她就是今早上醒来突然想起昨晚的计划都没用上,所以急忙跑过来补上。 现在已经补完了,好像她没什么事了,可以回房间继续泡浴缸里睡觉?
阎鹤微微颔首表示听见了,“如果想在房间的浴缸里睡觉,建议把房门反锁。” 顿了顿,阎鹤补充道:“昨晚很抱歉,贸然进了你房间,不过我只看见了你的尾巴,下次小心一点。” 说完,阎鹤就绕过花藻,准备下楼。
闻姨看阎鹤到了时间点都还没下来,正准备上来看,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了阎鹤站在楼梯口尽头,笑声轻声说:“大少,姚秘书已经到了。”
眼角余光一瞥,看见了大少身后的花藻,闻姨露出个恍然大悟的姨母笑,没多说什么,转身轻手轻脚地下去了。 原来大少没有按时下来,是因为花小姐啊。
且说花藻一听阎鹤居然看见了她的尾巴,不是惊愕不是害怕,反而是小脸一垮,格外失落。 眼看阎鹤要走了,花藻伸手想去揪他衣服,可惜衬衣被阎鹤规规整整地扎进了皮带里,这么一揪,只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