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还是王允的标准答案。
黄宣却故作冷笑,道:“那我请问王公,若吾要分此财物,可乎?”
王允不答。
黄宣又道:“若是奉先大人要分此财物,可乎?黄埔大人呢?”
王允哑然不语,按照正常的思路,以财帛振作士气,是新生政权抗敌的不二法门。然而,这位司徒大人思考的方向本来就是错误的,长安是大汉王都,无论这里多破烂,多糟糕,此时此刻,这里仍然是大汉的政治中心——董卓屡次三番试探的原因是正统的旗号,而不是这些衣衫褴褛的官军力量——东汉已然垂暮,但若有人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围攻长安,就像是历史中的李傕、郭汜那样,则不仅会遭各地政府军声讨,长安守军本身也是士气高昂的。实际上,当李傕从献帝身边逮走王允的时候,他仍然是施跪拜礼的。
除此以外,王允心里还有些别的依仗,在他想来,自己近日交际的一些地方豪强,虽然古怪一些,但却实力不凡。
因此,他也明白,大汉皇庭最后的中坚,其实是既得利益的士族阶级和某些地方势力,是他们制约着董卓,是他们保护着长安,那么钱,自然也应当与其丰润。事实上,就像黄宣问的一样,到了最后,无论王允如何考量,他还是不得不迫于形势,将这笔巨资分与朝廷官宦。
黄宣眯着眼睛看着王允,手指轻轻的敲着地面,道:“以卓财物班赐公卿、将校,可乎?”
王允缓缓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黄宣,正襟危坐,拱手道:“请赈灾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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