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

“敌袭！空袭！”法国士兵高喊着。“卧倒！”

法军的士兵赶紧扑倒在地上，爆炸掀起的尘土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尘土让他们睁不开眼。

虽然是正规军，但是他们也毕竟只是B级军。

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的刺耳尖啸还在持续，爆炸声连绵不断。

很多法国的士兵吓破了胆。

如果此时默兹河边的法军阵地中有一个凡尔登上活着回来的士兵，可能会安抚其他士兵。

“这算不了什么！”

“站起来！拿起枪！准备战斗！”

但是很可惜，这里没有那样的士兵。

活着从凡尔登上回来的法国士兵，要么死在了一战的其他战役中，要么住进了医院。

每一点微小的震动都会让他们吓破胆，躲进一个黑暗的角落。

“妈妈，我不想开枪。”在角落里低声自语。

如果有护士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可能会失 禁，也有可能握住一截木棍想要当作开枪。

最终在一个安静的夜，他哭得泪流满面。

他握住了偷出来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在一声祷告之后。

枪响声刺破黑夜。

除去这些士兵，那些万中无一，从凡尔登上活着下来，从各种战役中活着出来，从竞技大萧条中活着出来，如今又选择加入战争。

这样的士兵正守在比利时的边境。

那里只有德军的B集团军，以及夜间的突袭。

这些士兵的战争素养，根本没有什么发挥。

在比利时防线上投入再多的士兵，也没法反攻德军，而在默兹河，法军要失守了。

被炸伤的法军只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法军被轰炸机的尖啸吓破了胆。

在德国空军轰炸了多轮后，法国的炮兵阵地已经被摧毁了大半。

而更严重的是法国前线阵地上的指挥所被炸了个稀巴烂。

虽然有着备用的更隐藏的指挥，但法军的指挥系统被严重压制甚至瘫痪。

整个阵地上的法国守军陷入了混乱和恐慌。

但是这还没完。

德军的88mm高射炮声一同响起。

飞鸟扑腾着翅膀升入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