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人听到了他说到的话,加高了声音。
“当然,我们是截然不同的社会。我们是天主教徒,他们不是。”
角落里的那个人也提高了声音。
“我们都是德国人。”
“文化上也许是,我们有相似之处,但是……”
那个人站起身,直接打断了发言人的讲话。
“帕西法尔呢,罗英戈林呢。”(帕西法尔和罗英戈林是德国作曲家理查德·瓦格纳(Richard歌剧中的两位重要骑士角色)
(帕西法尔强调血脉的纯洁和拯救衰败的王国。)
(罗英戈林被视为“高贵雅利安骑士”的象征。)
“年轻人,我现在讲的是现实层面,可不是童话故事。”
那个人,将手中拿着的德国工人党的海报揉成一团,高声说道:“你说的是我们德国人的镇,绝不是童话故事。”
说罢那个人将手中的纸团随手扔在了一旁,走出了啤酒馆。
林逸看到了。
看到了一颗正在萌发的种子。
一颗仇恨的种子。
“这是结尾那个写信的人?”清小青问道。
林逸点了点头。
林逸追出啤酒馆,看着已经走远的那个人,随便就在城市里闲逛起来。
和林逸一同追出啤酒馆的还有德国工人党的副主席安东·德莱克斯勒。
此时的德国处在1920年,这个时候德国还没经历经济大萧条。
那个人还只是一个下士,刚刚睁开被芥子气毒瞎双眼的下士。
这时的德国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街边处处都有流浪的人,拿着毯子包裹着自己躲在墙角。眼睛半睁半闭,饥肠辘辘。
他们有的是失业的工人,有的是战场上回来的士兵。
被冻死的人倒在路边,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魏玛政府”的恶犬抓捕着躲藏起来的“罪犯”,这些过去的同伴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对待敌人自然用的是枪,对待同伴同样也可以用枪。
“比起经济大萧条的英国怎么样?”林逸问道。
“不如。”清小青稍微想了一下,很快就说出了答案。
“你那边呢?”
秋风仔细想了想,“差不太多。”
林逸说道,“这只是刚刚战败的德国,经济危机还没来呢。”
三个人说着,游戏时间已经来到一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