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娘都会为你撑腰。”
陆戚雪听到声音,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
声音有些嘶哑。
“娘……”
陆戚雪心中痛苦至极,不愿再留在这伤心之地。
于是,她听从应含慈的建议,返回了陆府。
连日来,应母一直陪伴在陆戚雪身边,给予她安慰。
陆戚雪则尽量避免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闭门不出。
然而,随着废后诏书的颁布,各种闲言碎语开始四处传播,府中也充斥着各种议论。
“听说那皇后娘娘已经回府了,却总是把自己锁在屋子里。”
“什么皇后娘娘啊,皇上已经亲自起草了废后诏书。”
“哼,区区庶女,昔日飞黄腾达,如今却一落千丈,真是讽刺。”
这些话语,应含慈都默默听在耳中,藏于心底,未曾向陆戚雪透露。
她担心陆戚雪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应含慈轻轻敲响了陆戚雪的房门,然而,始终无人应答。
与此同时,萧承谨正马不停蹄地收复西夏散落的城池。
一座座小城,逐一被攻破。
每攻下一座城池,便立即换上自己都城的旗帜,昭告天下,此地已易主。
日复一日,循环往复。他丝毫不敢放松,片刻不敢耽搁。
姜寰紧随萧承谨之后,自封皇后娘娘之名,肆意妄为。
军中将领们早已心存不满,而姜寰却毫无收敛之意。
自封皇后以来,她的专横跋扈更是变本加厉。
在军中,她更是傲慢无礼,任意施加重刑于士兵。
这导致士兵们怨声载道,痛苦不堪,军心动摇。
夜幕降临,月光清冷,晚风带着寒意。
经过连续数日的战斗,只剩下都城尚未被收复。
萧承谨夜不能寐,决定登上城楼,侦查都城是否有埋伏,以预防未然。
他路过军营,耳闻了许多士兵的哀怨之声。
“唉,这位新后严苛的重罚政策,真是让人忧心忡忡。”
“的确,姜寰的手段与娘娘的亲和谦逊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萧承谨耳闻这些议论,心中充满了无奈。
面对当前的局势,他感到自己只能选择旁观。
因此,他悄无声息地绕道而行。
他站在城楼之上,眺望着西夏的都城。
那都城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
他渴望能在今夜一举攻下都城,然后,彻底抛下这里的一切。
不顾一切,直奔陆戚雪而去,向她解释所有事情。
他肩负着沉重的责任,对得起边疆的百姓和士兵。
然而,他唯独愧对陆戚雪——他共度患难的妻子。
萧承谨伸出手,缓缓地向远方探去。
“雪儿……你现在,是否安好。”
片刻,夜空中的繁星逐渐失去了光芒,变得黯淡无光。
四周静谧无声,只听见楼上之人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