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恒军队驻守的区域,敌人不敢轻易侵犯,转而寻找一些出人意料的地点进行越界。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因此,沈言之和韩澈不得不频繁地派遣人手在这些区域巡逻,反复侦查道路。
在沈言之返回京城之前,他恰好带领部队经过了这个地方。
他事先安排人马封锁了阿史那寒叶的退路,并亲自埋伏在侧翼,等待着能够一举救出陆戚雪的时机。
看到陆戚雪已经成功逃脱,他便不再犹豫,从副将手中接过自己的长剑,毫不犹豫地追击阿史那寒叶逃走的方向。
陆戚雪奔向萧承谨,被他紧紧握住手并挡在身后,直到楼兰人溃败逃散,萧承谨的肩胛才微微放松下来。
他转过身,甚至来不及开口,便急忙拉着陆戚雪,目光迅速扫过她的身体,未发现任何伤口,这才稍稍放下悬着的心。
萧承谨的表情依旧紧绷,迅速解开了她手腕上紧绑的绳索。当他看到她手腕上青紫至淤血的痕迹时,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陆戚雪似乎并未感到太多疼痛,她戏谑地扯了扯萧承谨的衣袖,轻声安慰道:“皇上放心,臣妾并无大碍。”
尽管萧承谨的面色依旧不佳,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沈言之前追击阿史那寒叶,其后紧随着早已被调动的边关将士和禁军。
待他们返回时,将不会在此停留,而是直接回到大恒军队的驻扎地。·墈`书\屋. !无.错`内?容,
萧承谨经过一番休整,带领部下返回了驻扎地。
在此之前,皇帝即将亲临边关的消息已经传回,韩澈整顿军务,提前准备好了舒适的营帐以供休憩。
沈言之回京述职后一直留在京城,未曾返回,因此边关的事务一直由韩澈负责。
他抵达边关之前,在京城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享受着最好的待遇。然而,来到边关不久,他就被艰苦的环境磨砺得仿佛刚与边疆的战士们经历了一场激战。
萧承谨甫一抵达营地,便有身着盔甲的迎接者迎了上来。他们刚刚从与西域的一场小规模冲突中撤退,脸上还沾着尘土和血迹,整个人仿佛在泥泞中打了个滚,灰尘糊住了眼睛,他们眯着眼,俯身行礼。
“末将韩澈,向皇上请安。”
萧承谨望着他们向空无一人的方向行礼,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韩澈面容俊朗,相貌出众,若换上锦袍,定能令人目不转睛。在京城,他每日都有媒人登门提亲。
眼前这个满脸尘土的人,若不是他自报家门,萧承谨实在难以认出竟是韩澈。
陆戚雪忍俊不禁,轻声提醒:“侯爷,皇上在此。”
韩澈吃力地瞥了一眼,伸手擦去眼上的泥土,感到自己颜面尽失。
他转过身,不出所料,身后的一排副将正低头忍笑,无人出声提醒。¨6+1~墈¨书·蛧* .庚¢新/嶵.全/
韩澈咬了咬牙。
既然面子已经丢尽,韩澈索性豁出去了,他望向陆戚雪,露出笑容:“不枉皇上亲自来到边关,娘娘平安无事,皇上现在可以放心了。”
在前往边关的路上,沈言之已经写信通知了当地的将领们做好准备,全军进入戒备状态,可能即将与楼兰开战。
因此,韩澈也早早地得知了消息,得知是阿史那寒叶挟持了昭嫔,一路来到了边关。萧承谨紧随其后,连日来都面色冷峻。
他是萧承谨的心腹,即便如此开玩笑,也没有让人感到冒犯。萧承谨望着他那泥猴般的模样,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朕感到安心了,但你这副样子,让手下的将士们看了,还以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顽童呢,难道是在动摇朕的军心吗?”
韩澈并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来的时候确实匆忙,还没来得及去洗个澡。但他能从周围人努力憋笑的脸上,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沉默了片刻,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匆匆向萧承谨一拱手,便像逃避似的转身跑了。
主将逃之夭夭,副将揉了揉几乎笑僵的脸,走上前来:“皇上的营帐已经准备就绪,热水也烧好了,先带娘娘梳洗一番吧。”
萧承谨点头同意,带着陆戚雪跟随他而去。
从京城到边关的这一路实在太过仓促,当时被阿史那寒叶劫持,也确实是突发事件,无论是萧承谨还是陆戚雪,都有些恍若梦中,难以置信。
两人洗漱完毕后,萧承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