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博远的大部分财富实际上依赖于几条隐秘的渠道。-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
正如陆戚雪所预料的那样。
忠勇侯府与陆府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双方都渴望将对方置于死地,绝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在完全掌握证据的次日清晨,忠勇侯府便带着证人,在朝会上向宁博远发起了挑战。
皇后前一日已经向陆戚雪透露消息,称忠勇侯将在今日的朝会上提及此事。
陆戚雪早早地便安排芍药在外等候消息。
应氏亲自下到小厨房,为陆戚雪煮了一碗红豆薏米粥,看着陆戚雪吃完后,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了解到陆戚雪近来睡眠状况不佳,同时担心她孕期的辛劳,因此这几日都亲自监督陆戚雪的饮食。
今日的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陆戚雪用完午膳后,芍药才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
避开旁人后,芍药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皇上派遣忠勇侯亲自南下,处理那些潜伏的暗线。忠勇侯上报的那些与之勾结的官员,都是丞相昔日的门生,他们已被降职。尽管没有直接证据指向丞相,但皇上还是以管教不严之名,罚扣了丞相一年的俸禄!”
陆戚雪听后,突然间笑出声来。
尽管未能将宁博远牵连其中,但萧承谨无疑已经察觉到了宁博远的存在。
那些被罢免的官员都与宁博远有所牵连,事件发生后,宁博远的声誉也受到了影响。?2`8_l\u`._n`e′t¢
忠勇侯亲自介入处理此事,他与宁博远向来是不共戴天的对手,这次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陆戚雪将手中的花瓣碾成了碎片。
宁博远啊宁博远,这次你自身难保,又怎能腾出手来对付我呢?
刚刚结束早朝返回府邸,丞相便面带严肃地步入书房。
不久,他身旁的侍从急匆匆地召唤了几位管事。
书房内一片寂静,宁博远端坐在桌后,目光深邃而阴沉,带着一丝寒意,逐一审视在场的每一个人。
几位管事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被他那冷冽的审视看得背后发凉。
宁博远终于开口:“你们都是我信任的亲信,多年来跟随我处理了不少事务。我本无意怀疑你们,但此次我在江南的密探网络被彻底摧毁,实在难以不怀疑内部有人作乱。”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确。
他们之中,必有叛徒。
几位负责的管事彼此对视,脸上都显露出相同的惊恐神情。
尽管宁博远在江南私下经营私盐的事务,他们这些京城的管事并未直接参与,但负责管理账目和年度收益,还在郊外养了一批私兵。
宁博远虽然对外总是和颜悦色,但私下里对一些间谍的处决手段却异常残酷。\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几位管事纷纷跪倒在地。
“家主,我们虽然负责账目,但对江南的私盐生意和运输路线一无所知,也从未接触过!请家主明察!”
“请家主明察,我们绝无此胆量啊!”
宁博远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
尽管这些管事就在他的直接监督之下,他仍旧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他们的家人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推测,他们应该没有胆量背叛他。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可以走了。”
管事们如释重负,迅速退了出去。
宁博远感到头痛欲裂。
这件事他一直隐藏得很好,所有知情者也都被他握有把柄,即便是顾长殷也是在事情发生后才得知的。虽然他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替罪羊,确保即使事情败露,也绝不会牵连到自己。
损失是真实存在的。
他所养的私兵,仅凭陆府的俸禄远远不够维持,更何况这些年来陆府一直奢侈无度,大部分的供给都来自江南的私盐贸易。
这次事件是由忠勇侯府亲自处理的,绝不会给他留下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
想到这里,宁博远恨不得将那个泄露路线的人剥皮抽筋。
由于这次事件,宁博远的名声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还被皇上削减了俸禄,朝堂上的风向因此发生了变化。
原先坚定跟随丞相的人中,有一部分转而投向了忠勇侯府,即便是跟随他的人也开始心生异志。
萧承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