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作停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忧伤:“况且,嫔妾长这么大,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珍贵之物。!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陆戚雪垂首,声音中透露出悲伤:“父亲向来只偏爱姐姐和弟弟,好东西总是先给他们,嫔妾自知不配拥有。”
萧承谨一听这话,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雪儿你是说,你爹还有个儿子?”
要知道陆府对外一直只说有两个女儿,从来没提过有儿子的事儿,这也让朝廷上大多数人都觉得丞相没有造反的心思。
萧承谨心里嘀咕着,这老丞相藏得真够深的,正想再问点儿什么,却发现陆戚雪打了个哈欠,眼神里透着点儿困倦。′辛+丸,本`鉮_栈? !已?发?布_最?歆?漳·节′
“雪儿你是不是累了?”
陆戚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这个点儿我根本不困的。”
此时,芍药和雾棉站在一旁解释道:“方才太医指出,由于担心美人心中郁结,因此开了许多安神的药方。美人感到困倦是正常的反应。”
萧承谨听后,轻柔地将陆戚雪安置在床上:“既然如此,雪儿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陆戚雪确实感到睡意越来越浓,她相信自己透露的信息足以让萧承谨去调查,于是便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到了夜晚,陆涵容的宫殿中依然回荡着瓷器碎裂的声音!
“那个贱人!贱人!”
陆涵容愤怒地将旁边的花瓶猛地扫落至地,情绪失控地对身边的宫女斥责道:“为何连皇上都偏袒她,她除了容貌还有什么!”
宫女望着满地的碎瓷片,心中不禁颤抖,轻声地尝试安抚陆涵容:“娘娘,请息怒,您得保重身体。¢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
“保重身体?”陆涵容近乎疯狂地揪住宫女的衣袖,激动地说:“那你去杀了那个贱人啊,杀了她我自然会保重身体!”
宫女被拉得一个踉跄,但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镇定地回应:“娘娘,陆美人目前还不能杀。待她完成应尽的职责之后,她的生死不就全在您的一念之间吗?为了您的皇后之位,娘娘,您得看得更远一些。”
陆涵容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平静下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发:“你说得对,一个美人怎能与我抗衡?她永远也达不到我这样的地位。”
宫女见陆涵容情绪稳定后,便吩咐下人清理满地的碎瓷片。
在后宫,任何细微的动静都瞒不过各宫的耳目,更何况是容妃被罚禁足这样的大事。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太妃耳中,她听后愤怒地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哼,这个皇帝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来人,去请言官过来。”
太妃的家族原本就是文官派系中根深蒂固的一支,这也是她能够多年稳坐皇后甚至太妃位置的原因。
她在朝廷中拥有自己的人脉和眼线。
萧承谨坐在养心殿,听周公公提及此事,他合上手中的奏折:“看来今天的早朝定然会非常热闹。”
周公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奴才只是担心,不知太妃娘娘这次又打算找谁的麻烦。”
萧承谨从容地勾起唇角:“你仔细回想最近发生的事,难道还猜不出来吗?”
早朝之上,萧承谨面色严肃地审视着一众朝臣:“如果众位爱卿没有其他事务,那么今日便退朝吧。”
突然,一位文官从行列中站了出来:“启奏皇上,臣有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