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头,“刺啦——!”
一整条连着大块肉的羊腿骨,竟被她硬生生撕扯了下来!
动作之狂野,力量之彪悍,让躲在厨房门口偷看的孟辞小人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虎月毫不在意形象,抱着那条比她虚拟脸还大的羊腿骨,像啃玉米棒子一样,尖牙利齿并用,撕咬、咀嚼、吮吸!
油脂顺着她的下巴淌到胸前的皮毛上,她也毫不在乎,吃得地动山摇,酣畅淋漓!
米饭?那是解腻的点缀!
虎月不太熟练地扒拉着海碗,将白花花的米饭拌进大盘鸡浓稠的汤汁里,或者首接盖上一块手抓羊肉,然后连肉带饭一股脑扒拉进嘴里。
碳水与脂肪的双重满足,让她发出了满足至极的叹息。
桌上杯盘狼藉的速度堪称光速。
大盘鸡的汤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手抓羊肉的山头被迅速削平。
那条可怜的烤羊腿,在虎月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很快只剩下一根被啃得溜光锃亮、连点筋膜都没剩下的硕大骨头。
两大海碗米饭也见了底。
孟辞适时地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我就知道”的了然笑意:
“客人,吃得可还满意?要不要来点喝的解解腻?咱家有奶香茉莉蜜茶、清心薄荷饮、百花茶、还有今天新出品的浆果酿。”
虎月正意犹未尽地舔着爪子上残留的酱汁和油脂,闻言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因为满足而显得柔和了不少,但依旧带着猛兽的锐利。
“浆果酿。”她言简意赅。
今天连着两次在不同的人那里听到“浆果酿”好喝了。
孟辞小人麻溜地从冰桶里拎出一瓶用大号竹筒装着的粉紫色浆果酿。
还没等她拿出配套的小酒杯,虎月己经极其自然地伸爪,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小得可怜的杯子,一把捞过那个对她来说也像小玩具的竹筒,拔开软木塞,仰起脖子——
“吨吨吨吨吨!”
如同长鲸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