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遭遇让人痛心疾首。
就在刚才,尖刀连成功地消灭了战俘营中的大部分小鬼子,但这并没有让战士们的怒火平息。
相反,他们心中的愤恨如同被压抑的火山一般,急需一个出口来释放。
终于,这个机会来临了,他们如同一群饥饿的野兽,气势汹汹地朝着刚才的山坡狂奔而去。
脚步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仿佛是对小鬼子的声声怒吼。¨吴`4!看?书! .耕~鑫·嶵¨全^
战士们猫着腰,动作迅速而谨慎,他们深知敌人的狡猾和凶残,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紧张和兴奋,那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也是对小鬼子的刻骨仇恨。
当他们抵达山坡时,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分散开来,巧妙地利用地形作为掩护,如鬼魅一般潜伏在山坡之上。
战士们紧紧趴在地上,眼睛如同鹰隼一般,死死地盯着山下的一举一动,手中紧握着武器,仿佛那是他们与小鬼子之间的生死较量。
而此时,在阳山县城的指挥官龟田中佐,正焦虑地看着手中的求救电报。
电报上的内容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意识到情况己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必须立刻带领手下前去增援战俘营。
龟田中佐心急如焚,他一边召集士兵,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还来得及挽救那岌岌可危的战局。
然而,就在龟田准备出发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龟田迅速抓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正是山本一木。
龟田对山本一木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深知这个人在攸冢义男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山本一木以其独特的特种作战理念和卓越的军事素养,在鬼子内部备受上级的赏识和器重。
如今,晋西北的所有鬼子都必须听从山本一木的指挥和调度。
龟田心中一紧,额头上开始微微渗出了汗珠。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怠慢这位重要人物,于是赶忙将战俘营内刚刚收到的求援电报内容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山本一木,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电话那头的山本一木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坚定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龟田君,你带领部队前往战俘营,但不许首接靠近,只能在远距离观察情况。”
龟田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了疑惑和不满的神情。
“山本大佐,战俘营被人偷袭,这支部队该死啦死啦地。
根据战俘营内通讯兵最后传来的消息,敌人的人数大约只有一个连左右。
这群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胆敢深入我们的战区一百里的距离,不消灭这些人愧对于天皇陛下。
现在你让我滴不准靠近不准追击,什么滴干活?”
龟田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瞪大双眼,满脸狐疑地盯着山本一木,仿佛要把对方看穿一般。
他实在想不通,山本一木为何如此谨小慎微,这与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
龟田一首对山本一木搞出来的特战队心存鄙夷,认为那不过是些华而不实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在他的观念里,真正的战斗还得依靠传统的部队,那些久经沙场的士兵才是真正的勇士。
然而,如今山本一木却手握晋西北日军的指挥大权,不仅如此,他还下达了一道让龟田倍感屈辱的命令——龟田只需在外围观察,不得追击。
这对龟田这个心高气傲的小鬼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奇耻大辱。
龟田心中的怨恨如潮水般汹涌,他觉得自己的能力被山本一木严重低估了。
他咬牙切齿地暗骂道:“八嘎,你懂什么?”
山本一木似乎察觉到了龟田的不满,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恼怒地解释道。
“我高度怀疑这支部队就是当初袭击虎亭据点的神秘部队。
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不会被你带去的中队所吓倒。依我看,这群人现在肯定就潜伏在战俘营附近,伺机而动,准备伏击你们。”
山本一木深知那支队伍的厉害,所以才会如此谨慎行事。
“这是我的命令,你带着阳山县城的人在战俘营附近设防,我随后就会带着山本特战队赶到。”
此话一出,龟田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山本一本,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一个连级别的神秘部队?这怎么可能!”龟田的声音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