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池远广只扫了两眼,说:
“局座命我把这人提回去,笔录也要带走。前有单松涛,后有俞志远,估计中统那位局长日子不好过了。
上回就听局座说,委座把茶杯扔他脸上,差点就破了相。”
说着,池远广突然笑了起来,说:“你这功劳大了,局座很是高兴,晚上多吃了一碗米饭。”
朱沉舟自然明白,军统和中统争权夺利近乎白热化,局座这是要拿到真凭实据,再去向委座狠狠告上一状,忙说:
“没问题,人放我这也是关在牢里,没什么用。池处长稍等,我马上把人提出来。”
把俞志远和中统的十几个人全部交给池远广后,朱沉舟开车回到嘉陵宾馆。
夜里十一点,刘来根回来了。
“处座,那两人去了红岩书店,一小时后出来,接着两人分开,年长的那人去了北区一处民宅,就再没出来过。”
红岩书店定是红党的一处重要联络点了,朱沉舟想了一会,说:“先这样,你去休息吧,明天按原定计划去接头。”
第二天中午,刘来根开车往接头地点去,快到可可咖啡馆时,朱沉舟说:“老刘,别停下,再兜一个大圈子。”
第二次开过去,朱沉舟决定放弃接头,他看到了黄向标的人。
“处座,是出了叛徒吗?”
朱沉舟思索了一会,说:
“不会,俞志远和黄向标都没有提到叛徒的事,估计是那位同志在被监视期间给人拍了照片,黄向标的人又盯上他了。”
“那怎么办?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刘来根有些焦急。
“要掩护他安全撤离,还要把东西交给他。”朱沉舟闭上眼,在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