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都被做了模糊处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好不容易一个人从北城回来,躲过差点对她预谋不轨的猥琐司机,急忙跑来这一楼层。
上楼的过程,是痛苦又庆幸的。
在电梯里,她被冷风吹了许久的身体虚弱不堪,又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还担心一会见到的是不省人事的宁泽言,多重压力加在一起,她一度觉得自己要死了。
老院长说,她这是病了。
犯病了。
什么ptsd……
或许吧。
但这重要吗?
一点也不。
重要的是她就要见到宁泽言了,她猜测男人的状态一定比她还要虚弱,谁知千想万想,最终没料到的,是这个结局。
她甚至震惊的问不出一句,为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拖到隔壁房间的,也不知道门什么时候关上的。
只听得见“砰”地一声,灯和门一起皆被关上了。
没开灯,房间很黑,也很小。
夏黎只感觉到窒息,然后是一阵干呕,“放、放我出去……”
窗外的月光撒在夏黎身上,一双眼瞳不太清明,她这才痛苦的喃喃自语,边说边爬向了门口,“放我出去,我要见宁泽言!”
她虚弱的拍了两下门。
“夏小姐,房门锁了,电也被闸断了,请您不要做无谓的挣扎。”门外,不久后传来陆川冷漠的声音,“爷让您在这间屋子里反省一段时间,算是对您的惩罚。”
夏黎害怕的靠在门上,双手抱膝蜷缩成了一团。
她很害怕,门外的声音落入耳中,变得格外模糊。
为什么要反省?
为什么要惩罚?
一切不得而知。
只不过,她有幽闭恐惧症,这一点宁泽言是知道的。
夏黎脑中倏然浮现出那一次自己被锁在电梯里,男人拼了命的救自己出去的样子。
可谁能想到,几个月后的今天,男人竟用她的这个弱点,亲手把她关进了不开灯的小黑屋里。
“等等……!”
门外,皮鞋声刚要离去,夏黎叫住了外面的陆川。
“我何错之有,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黎虚弱的快要晕厥,尤其在这黑暗密闭的空间下,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黑暗吞噬,背后害怕得激起了一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