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你们、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迅猛强制压迫,让夏黎喘不过气,肺部难受,咳嗽了两声。`咸′鱼^看+书/罔¢ ¢追*蕞*新-章,踕?
之后,她的整个身子压得更低。
“你们看清楚,我……我是夏黎……”
“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夏黎好不容易才抬起一点头,氧气也难以汲取,盯着他们反问。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夏小姐,我们是奉宁爷之命,前来逮捕你的。”
夏黎听到,脑子里嗡嗡作响。
宁泽言?来逮捕她?
“不可能!”
夏黎反应过来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胡说八道!”
这绝不是宁泽言的人,男人也绝不会对她这样!
“你们是不是宁泽坤的人?那不是宁泽言,只是脸和宁泽言很像罢了,你们别被他的话蒙蔽了!”
夏黎第一时间想到了宁泽坤,那个整容后,与宁泽言有八九分相似,可以几乎把所有人骗到的男人。
许久未见,想不到,他的手段使得还是如此卑鄙无耻!
夏黎想到宁泽坤,也认定了这是宁泽坤干的,可保镖手下的话,令她难以置信。
“抱歉,是宁爷本人,我们都是宁爷直系手下,分得清两人的区别。”
领头保镖夏黎是认识的,男人的话也令她心碎。-小¢说\C¨M~S? _首+发*
“人到了?”
忽的,一道严声,令全场肃然,因为这个声音,大家都很熟悉,包括夏黎。
不是宁泽言,但几乎等同于宁泽言一样威严。
是陆川。
这声音是从另一扇门里传来的,也是病房里面的那扇门,夏黎推门进来时便注意到了,但她还以为是封闭的。
“带到了,爷,按您的吩咐,我们已经夏小姐擒下!”
夏黎越来越懵然,并且恐慌。
声音是陆川的,陆川不可能分不清宁泽言和宁泽坤二人,所以宁泽言可能真的在里面。
“所有人,除了夏黎,出去。”
磁性低沉的嗓音蓦然响起,在众人耳中回荡,也带着天生王者的毋庸置疑。
但不难听出,男人此刻的情绪,是愤怒,滔天的愤怒。
所以才有如此震慑的效果,令人退怯、恐慌。
“啊?这……”擒住夏黎的黑衣人手一松,所有人相对而看。
好不容易把人抓到了,又让他们离开?
毕竟是宁泽言的命令,怎可违抗,领头的人一挥手,所有人,整装离开。
前后只用几秒时间,声音也轻到几不可闻。
“砰。”
门被掩上了。¢0`0?暁\税\惘, ¢埂?辛~醉¨全?
房间内只剩下夏黎,空旷的安静。
夏黎顾不得落魄,眼神闪着晶莹的泪花,向刚才声音传出的方向小跑去。
宁泽言在里面……
就在那一扇门的对面!
没等夏黎亲自打开,门就自己开了,夏黎身子一愣,停住。
门被对面的人打开。
入眼,两张严肃冷然的脸。
陆川抿着唇,冷冽的盯着夏黎,完全不见平日和善的模样。
而宁泽言,更是冷漠的可怕,精致的俊脸上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黑眸阴鹜,幽沉得似千尺深潭。
他那一双往日对夏黎深情的眼,此时,只有漠然,好似看向一个陌生人。
甚至,是仇人。
夏黎久别重逢,可即便再思念,都被这暴戾的气场,所吓退。
这是宁泽言,不是宁泽坤。
和陆川一样,接触的久了,只要一个动作,一记眼神,就能分得清谁是谁。
“你、你还好吗?”
夏黎抬头描摹那张刀削一般的侧脸,忍了许久,最终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尽管,她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和对方说,这三天的经历,被绑架,被劫走,和差点被强抱……
还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他的伤情,比如他的手术,还有他现在为何会站着出现在他面前。
可最后她什么都没说,关切的问他,如何。
宁泽言俊脸如一块冰块,与下方夏黎四目无言。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