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也万分心焦。
只有宁泽言,沉散慵懒,不急不换的靠在床头边。
“咦?”
“家主走了?”
半分钟后,夏黎窝在被子里,隐约听见门外小晴犯嘀咕的声音。
“……那个,少爷,家主不知道为什么又走了,你们不用着急起床,不好意思打扰了!”
程伯小心翼翼的对着门道,尔后,与小晴匆忙离开。
屋外一阵小碎步声,尔后归于宁静。
宁泽言黑眸敛下,尔后,轻挑了挑眉。
“爷爷走了?”夏黎再次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神色欣喜道。
宁泽言颔首默认。
但仍没有下床的迹象,似乎执意要等女人自己掀开被子换衣。
夏黎小脸滚烫,宁泽言不走,她也没办法起来,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
宁泽言拿起床头的书,慢条斯理翻阅起来,看了十分钟,又淡淡起身;他换上了件衬衫打底,随手戴上名贵腕表,眉宇轮廓深邃,矜贵上位、望而生畏、惊心动魄。
今日他有工作计划,但日程排在了下午。
十分钟,宁泽言从家居睡衣换上了总裁西服,看得夏黎小脸愈加酡红。
谁能想到,正装尊贵禁欲的宁氏总裁,在床上就和饿狼禽兽无异……
“还不起床?”
换上正装的宁泽言眉目凌厉,气场凛冽暴戾,让人见之便想臣服。
他转头,淡淡勾唇。
床上,夏黎被窝里的腿不听使唤的夹紧,小声磕绊道,“马、马上……”
就当夏黎磨磨蹭蹭准备认命起床时,宁泽言身侧床头上的手机,如及时雨一般响起。
宁泽言俯身拿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人,黑眸一深。
手指划开接起──
“喂,爷爷。”
与他预想的,沧桑愠怒的年迈声并未传来,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路上遇到了车祸……正在手术室里抢救。”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b栋三楼。”
宁泽言闻言,沉默的蹙眉了半分钟。
直到对面再次响起,“喂?”
“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语毕,凌厉的挂断了电话。
宁泽言重新拿起西装外套,着急阔步往外走,身后,夏黎也急得掀开被子,坐起来询问,“怎么了?”
看男人的神色,似乎发生了很急的事。
宁泽言拧紧的眉久久无法舒展,他喟叹一声,回答,“没事,公司出了些小小的问题,需要我去解决。”
他最终没告诉女人宁老爷子的事,怕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