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想要撑着手站起,可一抬左手,刺骨钻心的疼痛传来,令他沉声闷哼!
“你怎么样?”
夏黎急得快哭了,拼命把压在男人身上的清洁车挪开,迅速蹲下身,询问。
她不敢触碰宁泽言,怕一碰就碰到了伤口。
“手疼?”
夏黎身后衣衫都湿透了,秀眉轻拧。
边问边检查宁泽言身上的伤,每个骨骼处都摸了一下,并无大碍。
只有左手臂,像是脱臼了……
夏黎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把宁泽言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安慰男人,“没伤到骨头,就是脱臼了。”
“我帮你接上去。”
夏黎轻轻按揉着男人的左肩,使其放松。
“可能会有点疼。”
“忍一忍。”
她见差不多了,就缓缓把手移向男人的手臂处。
身下,宁泽言眉宇忽的紧皱,宛如怕疼的孩子,极力把夏黎搭在他臂上的手推开了。
“不要……疼。”
他意识模糊不清,像是在说梦话。
夏黎这才知道,原来宁泽言的边界意识极强,但面对她时,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显露。
她轻皱眉。
感到奇怪。
宁泽言在看到那辆清洁车猛地冲撞来时,第一反应是不顾自己,将她推开,现在她只碰了碰他的手臂,他就喊不要和疼?
人在昏沉下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
是藏在潜意识里的!
夏黎倏然想起,宁爷爷与她说过,宁泽言小时候那段一段无人知晓的往事。
心头,闪过一丝割裂疼痛。
可脱臼的手臂必须接好,这是首要!
夏黎咬了下红唇,一狠心,俯下身子,主动稳住男人泛白的唇。
她感受到,怀中里的人一僵。
夏黎学着宁泽言之前深吻他一样,闭上双眼,青涩的啃咬吮吸起来。
身下,宁泽言虚弱的睁开眼,眸中错愕。
男人沉沦,夏黎边吻,指尖悄悄攀附上他的肩头,尔后,手下用力!
“嗯哼。”
肩头一阵吃痛,宁泽言双眉紧蹙。
夏黎手法娴熟的把他脱臼的手臂,悄悄的接了回来,主动吻宁泽言是个体力活,接好,她就放开对方,累得大喘气:
“呼……呼……”
红唇娇艳欲滴,呼出的气喷洒在宁泽言的脸颊。
他眯眼。
肩头处的疼痛已是小事。
重要的是,他才反应过来……女人是为了接好他的手,才主动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