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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收紧银根

而己!”

“抄忒就抄忒么,走私鸦片,活该触霉头!”

“就是呀,翻勿起浪头。跟阿拉铁路股有卵关系!”

“散开点散开点,勿要挡牢老子去发财!”

茶客们议论几句,便再无人关心,心思全被“行权置换”的“馅饼”勾走了魂。

只有角落头里,几个衣衫整洁、一首默不作声呷茶的老者,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道:“风头……有点勿对了。南洋水师敢动旗昌的船……怕是上头有人发闲话了。这股市……热过头,忒烫手了。”

他扬了扬手中另一份报纸——当天的《江南公报》,“看看三江银行谢纶辉谢总董的告示,讲得蛮清爽了,‘股市狂热,如击鼓传花,终有鼓停之时;空中楼阁,根基不牢,恐有倾覆之危。’还讲钦差大臣也对此‘深表关切’,奉劝大家‘冷静投资,勿蹈险境’。”

几人微微颔首,不动声色地起身,结账,悄然隐入门外的人流,将茶馆里的疯狂远远甩在身后。

他们是极少数在盛宴巅峰嗅到焦糊味,选择悄然离场、落袋为安的清醒者。

徐贵对此浑然不觉,他早己挤开人群,跳上黄包车,挥舞着钱袋,一迭声地催促着车夫:“快!快!拉我去协丰!拉得快有赏!”

怀表的金链,在秋阳下甩出一道刺目的、不祥的光弧。

三江银行总董谢纶辉在《江南公报》头版发表的署名文章《敬告投资者书》,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入一滴冷水,虽未立刻平息喧嚣,却也引发涟漪。

他言辞恳切,以金融行家的身份剖析当前股市虚火:“……股价腾飞,远超实业根基,如筑楼于沙,危如累卵。期货投机,杠杆高悬,稍有不慎,倾家荡产。此非长久之计,乃击鼓传花之戏,鼓声终歇,花落谁手?切望诸君冷静自持,勿为浮利所惑,警惕危机,保全根本。”

文末更点明:“钦差大臣,亦对当前市场过热风险深表关切,望各界审慎行事。”

然而,这番逆耳忠言,在狂热的市场氛围中,却引来了主流洋商报纸的嘲讽。

《字林西报》的资深股评家查尔斯·安德森在专栏中嗤之以鼻:“谢纶辉先生和三江银行的保守姿态,令人联想到中世纪的守财奴。他们显然未能理解现代资本市场的运作规律——信心即是黄金!

清国铁路建设方兴未艾,资源开发潜力无穷,股价反映的是未来价值!钦差大臣的‘关切’,不过是官僚对自由市场活力的本能畏惧。牛市远未结束,回调即是买入良机!”

《申报》的财经版主笔也附和道:“谢公忧国忧民之心可嘉,然未免杞人忧天。股市涨跌,自有其道。当前资金充沛,利好频传,正是乘风破浪之时。些许风险,何足挂齿?大涨可期!”

与此同时,在英法租借相交的“大世界”娱乐场,以及外滩更豪华的赌厅里,另一种末日狂欢正在上演。

穿着猩红军装、头戴熊皮高帽的英国皇家卫队士兵;一身深蓝制服、趾高气扬的法国外籍军团雇佣兵;甚至那些包着红头巾、负责维持租界秩序的红头阿三……这些本应纪律严明的武装人员,此刻却深陷于另一种“战场”。

他们三五成群,围在轮盘赌台前,眼睛死死盯着疯狂旋转的小球和跳跃的数字,口中用生硬的英语或法语嘶吼着“Red!”、“Black!”、“Odd!”。

赢钱时,他们狂笑着将筹码扫入怀中,学着那些洋行大班的样子,叼起粗大的劣质哈瓦那雪茄,喷云吐雾;输钱时,则面红耳赤,骂骂咧咧,将最后几个铜板甚至下月的饷银预支单狠狠拍在赌桌上。

赌场隔壁的酒吧里,充斥着劣质威士忌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

喝得醉醺醺的士兵们搂着浓妆艳抹的流莺,在昏暗的灯光下肆意调笑。

他们谈论的不再是训练和勤务,而是“怡和石油今天又翻了几倍”、“金利源陈家的拆借款利息真他妈高”、“老子昨天在‘申江时报’上看到的内幕消息绝对靠谱”……

一个喝得舌头都大了的英军下士,挥舞着手里几张花花绿绿的“生丝期货合约”,对着同伴嚷嚷:“看见没?约翰!这玩意儿!比老子在印度打十年仗赚得都多!等老子赚够了钱,就他妈退役!回伦敦买个大庄园!雇他妈十个印度阿三伺候老子!”

“省省吧,查理!”他的同伴,一个同样醉眼惺忪的法军上等兵嗤笑道,“你那点军饷,全押进去也就够买几张纸!看看我!”

他得意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印刷精美的“沪宁铁路认购”凭证,“这才是硬通货!稳赚不赔!等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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