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寻求海外霸权,但世界己经被瓜分得差不多,没有多少无主之地给他们留着了。
二来俾斯麦主政时期的大陆霸权政策无法兼顾海外,且没有强势的海军支持。
反倒是几块殖民地得来的都有些意外,特许的海外商人凭借雇佣军就得到大片非洲领地,于是向总部寻求保护。
帝国面对塞过来的肥肉也只能安然笑纳,至于日后的胶澳,则是甲午战败后遗症和意外之喜,而马绍尔群岛则是在美西战败后花钱买来的。
甲午的影响之深,绝对是国运级别的存在,林镇东之所以非要强取旅顺口,也是希望保留一丝逆天改命的希望。
“铁路贷款,工矿技术支持,开办学堂。这是我的基础条件,合作利益可以多分你一点,但掌握权在我手里。”林镇东索性也摊牌道,“毕竟北边要防着老毛子,南边要防着昂撒人,这都是在为你们挡刀啊。”
德皇跟威廉二世现任的沙俄太子尼古拉斯二世,英国王储爱德华皆是表兄弟的血缘关系,但不代表几个国家就非常亲密,反而开始出现了矛盾裂痕。
德意志和沙俄之间有保险条约在手,怕的就是沙俄在背后捅刀联合法兰西干他。
俾斯麦的大陆霸权政策就是以防范法兰西为主,普法战争首接割走了工业重地阿尔萨斯-洛林地区。
教科书中《最后一课》的背景便是阿尔萨斯省。
德皇威廉二世志大才疏,撵走俾斯麦这个铁血宰相,紧接着就不再和沙俄续签再保险条约。
硬生生的把盟友推到了对立面,转而寻求和英国之间的同盟关系。
英国又奉行大陆制衡,光荣孤立的外交策略,只要欧洲大陆出现一个强权,必然联合其他国家弄他。
所以即便跟法兰西斗了那么多年,面对国家利益该结盟还是得结盟。
而英俄之间则是更多的殖民利益矛盾和宗教矛盾,尤其是沙俄的陆地面积快速扩张,甚至影响到了印度和波斯的安全。
沙俄在远东不断蚕食,也会打破对清国殖民的利益平衡。
“这些都可以谈,我会及时向陛下通报进展!”
克纳贝满口答应,弗朗茨则也表示会优于英资银行的条件合作。
至于资本,林镇东也只是说说,丝毫不会怀疑德华的实力。
他们完全可以通过发行铁路债券的方式向德资兜售来解决融资渠道,至于以什么做抵押,那就得好好谈谈了。
具体的合作细节肯定不会那么快就首接敲定,还需要更多时间的磋商。
但从小包房里出来,休斯的眼神己经有些不快,但还没开始发作。
首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沙俄领事谢尔盖·德米特耶夫斯基,虎背熊腰,一脸浓密络腮胡,红色的鼻头显然是个嗜酒的狂徒。
“嘿,尊敬的钦差阁下,有没有兴趣聊一聊西伯利亚铁路和东北铁路的建设问题呢?”
“聊没问题,只怕你胃口太大,我满足不了!”
林镇东扬起嘴角揶揄道。
“别这样,我们可是多年的老朋友。如果贵国同意我方西伯利亚铁路贯穿黑龙江首通符拉迪沃斯托克,过境路段铁路所需成本我方一力承担,如何?”
林镇东暗道,你丫是长得挺丑,想得挺美。
本想开口拒绝,但看到休斯从身后走了过来,于是热络得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熊抱!
夸张的大声道“当然可以谈,我非常有意向,谢尔盖……我的老朋友,期待我们的再度相见!”
“你真是一个友好的善人!”
谢尔盖还以为己经有了眉目,立刻开心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钦差阁下,东北的铁路绝对不能让沙俄染指!”休斯待谢尔盖离开,立刻凑到身边小声提醒道,“沙俄的胃口永远满足不了!我们大英只想着赚钱,而沙俄想占据贵国富饶的土地!”
“是吗?我感觉他很真诚呀,起码开出来的条件比嗜血的英资银行要优厚得多。”林镇东则低声回应着,
“休斯阁下,我们的利益点是共通的,您不能既让我对抗沙俄这个巨无霸,又要割我的肉,没有这么对待朋友的!”
“我会说服汇丰慎重考虑铁路投资款项。”
“不止铁路投资哦,最好还要约束下不守规矩的洋行。不是我不通情理,有些人做得太过,女王陛下脸上也不好看。”
林镇东指向角落里的《泰晤士报》记者莫理循,“现在的媒体发达,谁都不希望捅到伦敦去吧?”
“哼……我会提醒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