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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六点多的时?候容蝶醒过一次,起来后迷迷瞪瞪地想去上厕所,但是好像走错了,紧接着稀里糊涂又跑回来睡了个回笼觉,这会儿再?睁开眼已经快九点半了。
最近她作息不规律,生物钟也乱了,从被窝里坐起身?,身?畔自然是没?有人的。
司怀衍这种?恐怖如斯的人,早上430就去健身?的精英金融卷王,卷生卷死的那种?——睡懒觉绝无?可能,他一身?的腱子肉,人鱼线能踩着攀岩,宽肩劲腰,人前禁欲温文,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打桩机,容蝶忽然间就开始细数起他的罪状来。
一边在心头愤愤,容蝶一边从被窝里抓紧时?间爬起来,她的双脚刚落到地面,忽然瞅见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怀衍的办公卧室多了一个木质的衣架,衣架上面挂满了衣服,瞧着款式都是她喜欢的。
想必是他吩咐人安排的。
容蝶在衣架里挑了半天,满脑子都是想换个风格——不怪她想改改风格,毕竟即将要去楼下,想来要见面的都是商务精英那一趴,她可不能穿的太像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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