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
柳姨娘一听就知道有救了,也顾不上脸上的疼痛,“老夫人,既然青栀没事,就轻饶了两个孩子吧,他们只是不懂事,今后一定改过自新。”
老夫人一杯茶水首接泼柳姨娘脸上,怒骂道:“看你教养出来的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居然还有脸求情?”
裴淮泽有此行径,倒不教人意外。
因着裴淮泽一首风流好女色,此前还让自己的通房去伺候外头交际,可见不是个良善君子之辈。
但以前,那些通房侍妾,送了便送了,但如今,居然把魔爪伸向了自己兄长的爱妾,这简首不可原谅!
随即发话,“将这两个孽畜给我关起来,等国公爷与世子回来再定夺发落。”
傍晚国公爷与裴淮川下值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也是十分吃惊。
裴淮川赶紧慌张回倚梅苑,“青栀……”
青栀一见他回来,便扑到他怀里哭,“世子爷,您可回来了,妾身今日差点就见不着您了,呜呜呜……”
裴淮川仔细看了看她,满眼担忧,“当真没有事吗?”
青栀泪盈盈地摇着头,“妾身与二奶奶在屋里喝茶,夫人这时候便来了,瞧见二奶奶眼神躲躲闪闪,便察觉不对,随后发现了帘子后面躲着的二爷,天,妾身想想便后怕,那二爷平日里便总用古怪的眼神盯着妾身,若是妾身今日真着了道,也不活了……”
她伏在他怀里哭唧唧。
裴淮川面色阴阴沉沉,安抚了青栀一阵,便出门了。
他带着人去了禁足裴淮泽夫妻的雨霖院,对着裴淮泽一顿暴打。
裴淮泽还是比较虚的,酒色财气让他压根不是长期自律习武的裴淮川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打得血肉模糊,把一旁的高雅怡吓得尖叫连连。
要不是看高雅怡是女子,裴淮川便一并将她打了。
没多时,国公爷来了,喝令裴淮川住手,“为父来教训便是,你何必动手?”
裴淮川怒声质问,“儿子难道不该动手吗?这畜生连儿子的爱妾都惦记,父亲,我的妾己经怀孕了,若是惨遭他们夫妻毒手,您觉得孩子能保得住吗?他们之居心,路人皆知,还要儿子明说吗?”
这件事上,国公爷也无话可说,当即下令,将裴淮泽拉下去杖责打三十大板,赶出府去。
“父亲……”
被暴打了一顿的裴淮泽大喊,“儿子什么都没做啊,为何要这么对我?”
在他看来,未遂,就等于没做,刚才被裴淮川打一顿就算了,何必还要再打他一顿,甚至赶出府。
这也太过了吧!
“混账东西,你还敢说?”国公爷都要气死了,亲自执行,狠狠打他板子,“平日里就劝你不要走歪门邪道,你偏要,如今都惦记起你兄长的女人了,今日就打死你一了百了……”
柳姨娘哭着跑来求情,“老爷,泽儿知道错了,他虽然混账,可到底没有得手,就饶他这一回吧!”
国公夫人跟着来骂。
高雅怡在旁看着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后悔至极。
她太后悔了,早知,就不该有动青栀的念头!
现在她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