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栀伺候裴淮川上朝去。·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对,元宵节后,裴淮川就重新入朝为官了,又成了曾经众人眼中丰神俊朗,神采飞扬的状元郎。
只是青栀曾经做梦都没想到,这样耀眼的神仙人物,竟然有一日也会成为自己的郎君,腹中孩子的父亲。
如今裴淮川入朝接触了政务,又经常跟朋友社交,每天就过得挺开心的。
青栀看他开心,自己也很开心,她无疑对现在的生活是满意的。
因为怀孕的关系,国公夫人都不让她去玉华院请安了,就担心青栀在来的路上出事。
但高雅怡却主动来看望青栀,送上了不少甜点以示交好。
青栀自然以礼相待。
“姐姐好才学,元宵宴上,我才知晓你竟深藏不露,心中很是钦佩,这才来同姐姐探讨。”高雅怡笑着说。
两人是同岁,从月份来说,青栀是比她大一个月。
青栀说道:“这都是我家爷平日里教导,我虽粗笨,但也是碰到了好夫子了。”
高雅怡一听青栀这样说,心中又羡慕又嫉妒,都说裴世子文采风流,学富五车,不曾想,这样的才学竟然还拿来教一个粗使婢子。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一首渴求的爱与怜惜,都应在了一个贱婢身上了?
她面上不显,只和善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世子可真是体贴,姐姐可要尝一尝我亲手做的梅花酥?”
青栀笑着捏起一块尝,突然又犯呕起来,“对不住,自从有身孕以来,总是吃不好,容易犯酸水。/k\a/y?e¨-¨g\e`.·c+o+m`”
说着便把东西放下。
如今她怀孕在府中也不是什么秘密,倒不必再刻意瞒着。
“真是辛苦啊。”高雅怡眼露心疼,“但这样又如何不是好福气呢?也希望我再过不久也有这样的好福气。”
“一定会的。”
两人闲聊了许久,青栀才起身送她离开。
只是那些点心,她让下人解决掉。
如今她怀孕,万事都要小心。
尤其是裴淮泽的妻子。
毕竟两房其实存在竞争关系,她绝不能掉以轻心。
可是连续十天,高雅怡都来寻青栀玩。
不是探讨诗书琴技,就是讨论吃食做法,要么就是一起做女红,一起剪梅枝,俨然成了闺中密友。
咳,是相处愉快的妯娌关系。
青栀每每笑脸以对。
如果不是知道这位二奶奶总在甜品里加小剂量的慢性落胎药,她都要相信这位妯娌是真的要与自己交好呢。£秒:#章^节\′?小?说¤×t网ˉ \?无μ?·错=内¤<容e}?
不过每次青栀都以胃口不佳为由,不吃那些。
高雅怡也察觉出来青栀对自己似乎有防备之心,这天傍晚就回去了,刚好碰到裴淮泽下值回来。
裴淮泽难得来她屋里。
想想这个男人有多久没跟自己同房了。
自从新婚那半个月还甜蜜一阵子,之后就真的没再碰过她,要么宿在外头,要么去杜鹃屋里。
前阵子杜鹃有了喜,就被她悄悄落了胎,裴淮泽知道了这件事后,口头上还责备过她。
高雅怡伺候他换衣服,“二爷,妾身知道您还为给杜鹃落胎之事不悦,但请您也为妾身想想,妾身是您的正妻,哪有让小妾先怀孕的道理?”
这话就是在暗示裴淮泽,他们得赶紧怀个孩子了。
裴淮泽对她道:“怀个孩子有什么难,不过我听说你近来经常往倚梅苑跑,怎么,你跟我大哥的爱妾关系很好?”
高雅怡递上一杯热茶,“自然,我与青栀姐姐关系甚笃,情同姐妹。”
裴淮泽喝了口热茶,然后屏退左右伺候的人,然后对高雅怡邪气说道:“你近来似乎总往倚梅苑送点心。”
高雅怡眼神躲闪了一下,“二爷,那只是妾身想与青栀姐姐交好,这才备的糕点送过去,别无她意……”
“是吗?可我的人却瞧见你总往糕点类撒一些药粉。”说罢,裴淮泽从她的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高雅怡脸色大惊,“二爷,是妾身一时糊涂……”
高雅怡赶紧跪下,哭着求饶,“妾身知道之前世子爷总欺负您,看不过眼,这才想着教训教训他们,妾身都是为了您啊!”
裴淮泽扶起她,“你的一片心,我怎不知?只是,她可都吃了?”
高雅怡说道:“不曾,她总是犯酸水,说是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