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曾经裴淮川对江佩兰的确有情谊在,可所有的情谊,都在一次次互相攻击和伤害中,彻底消失。
如今,只剩冰冷的厌恶。
“夫君,你原谅我吧,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的。”江佩兰可怜巴巴祈求。
她身上有贵女的骄傲,同样撒娇扮怜也是她对父母常用的手段。
江佩兰很知道利用什么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只是现在,对裴淮川没有任何用处了。
裴淮川弯唇,笑得残忍,“江佩兰,我还是欣赏你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摇尾乞怜的模样,不适合你。”
江佩兰神情一僵。
说她是狗?
江佩兰又被成功激怒了。
可是她没发作,只是站在原地,攥紧拳头,表情阴沉沉,风雨欲来。
“怎么?生气了?要吃了我?”裴淮川啧啧道,还在进一步激怒她。
“没有,如今夫君如何数落我,都是我应该受的。”江佩兰似带着笑意说,但说完一秒,神情又变得恐怖。
裴淮川不愿再跟她废话,青栀扶着他出门。
江佩兰想到了一个办法。
裴淮川瞎,对她也是有利的。
只要能创造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空间,她就不信拿不下这个男人。
就在他们上马车的时候,江佩兰将曹嬷嬷给拉下来了,自己上去。
还用眼神警告青栀不要说话。
曹嬷嬷正被马车下的刘嬷嬷拉着小声哀求,希望能给他们小两口一点空间,又去给墨书一张三十两的银票。
这小狗崽子就是裴淮川身边的马前卒,平时看着笑盈盈,实则不好控制。
墨书无情丢开,“刘嬷嬷,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让我丢饭碗吗?”
刘嬷嬷想要给他捂嘴,“小点声,破坏了主君主母和睦,对你有什么好处?”
此时马车上的江佩兰,正用凶狠眼神示意青栀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