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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连老夫人都护着。
简首岂有此理!
裴南嫣跟江佩兰嘀咕,“你晚来了,前头在花园里头猜灯谜,那贱婢猜对了几个,风头都盖过我了,还让祖母十分欣赏,赏了很贵重的项链。”
江佩兰吃了一口酒,皮笑肉不笑,“能得老夫人喜爱,也是她的造化。”
“大嫂,你也该回来好好整治整治我大哥的后院了,哪里能让……”裴南嫣轻声在她耳边小声说:“哪里能让一个小妾爬到你头上,你没见着我母亲多憋屈吗?”
江佩兰看向风光的柳姨娘,和安静的国公夫人,抿住了唇。
她以前,的确是小看了青栀,竟一步步纵容青栀到了如今的位置。
江佩兰如今很有危机感。
席间说说笑笑,然后又玩起了游戏。
还是猜灯谜,通过击鼓传花,绣球传到谁人手里,想就要猜答案,答不出来,或者答错,就要罚酒。
老夫人兴致很好,主动起头,“一群黄鸡娘,生蛋进船舱。烤后一声响,个个大过娘。你们来猜一吃食。”
然后就开始击鼓传花,绣球落到了江佩兰手里。
江佩兰猜不出来,也不想猜,起身说:“老夫人的题目太难了,孙媳可猜不出来。”
老夫人说:“那得罚酒。”
江佩兰道:“孙媳身子不适,不便喝酒,便让妾室青栀代孙媳喝吧!”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看向尾桌的青栀。
既然青栀是裴淮川的妾室,自然就要服从江佩兰这个主母,如今玩游戏,代主母喝酒好像也无可厚非。
尾桌的青栀,跟族亲妇人一块儿坐,模样娴静,有礼有节,一身装扮,也不输公府小姐们。
可是江佩兰的几句话,瞬间让青栀成为了所有目光下的焦点。
裴南嫣只是笑。
还是大嫂有办法。
国公夫人却是压住嘴角,眼底有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