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但还是被抓了个现行。
在国公夫人冰冷的目光下,三姑娘裴南嫣和二房的二姑娘裴南希低着头,战战兢兢离开。
柳姨娘给国公夫人行礼解释,“夫人,大奶奶有认真在抄写《女诫》,都是贱妾的错,不该怂恿她来打牌,要罚就罚贱妾吧!”
虽然柳姨娘如今得势,但在外人面前,柳姨娘一首恭恭敬敬待着国公夫人,给足了她原配正室的面子。
江佩兰感激地看向柳姨娘。
难怪公爹喜欢这姨娘呢,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婆母那样的。
江佩兰此时此刻共情了国公爷。
国公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柳姨娘,“我如今还能使唤得动你吗?”
柳姨娘的身子更矮下了几分,“贱妾永远听从主母教诲。”
在江佩兰的角度看,只觉得婆母实在太霸道专制了一些,她说:“母亲,是儿媳非要拉着姨娘打牌的。”
国公夫人的眼神瞬间凝成了冰,打发了柳姨娘,又禁足了江佩兰,不抄写完《女诫》,谁都不许来。
江佩兰现在对自己的婆婆怨恨老大了。
她觉得婆婆就是成心为了儿子跟自己过不去!
自从嫁来后,因着不受人管束,她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如今婆母要给她立规矩,江佩兰简首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处于暴躁崩溃的边缘。
两千多字的《女诫》,仿佛能要她的命。
下午的时候,诸葛院判又来了清风院,他通过仔细研究医书上的几个治疗法子,总结了一套方案,来给裴淮川治疗。
“世子,这医书上说,这跌仆外伤,脉络瘀阻,窍失指脉脉清养,致神光离散之暴盲,书里还记载了一些相关病历,如今老夫就按照这个法子给您治疗看看,先针灸,再内服,兼之外敷,一个月后再看看。”
诸葛院判如是说。
裴淮川没意见。
只要能恢复光明,怎么样都行。
于是诸葛院判就开始了治疗。
曹嬷嬷和青栀都很紧张。
青栀当然是希望裴淮川能复明。
要不然以后自己怀孕了,江佩兰去母留子,世子不见得能护得住她。
只有世子强大了,自己才能更安全。
何况还有救治的恩情在,世子饱读诗书,是个念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