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行动了。

是一个坚决且不后悔的打算。

凌无霜松开手，转身走向海边：“走吧，去东海。”

顾枝白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小跑着跟上：“好嘞！”

她们跨过茫茫海域，来到东海。

狂风呼啸，巨浪拍岸。

东海，岛中央，一名白发老妪正悠闲地垂钓，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不在意。

凌无霜落在她身后，死气在周身翻涌：“你倒是悠闲。”

老妪头也不回，声音沙哑：“来了？坐吧，陪老身钓会儿鱼。”

凌无霜眯起眼睛：“你不怕死？”

老妪轻笑一声：“活了五百年，够本了。”

她终于转过头，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更何况，能死在最完美的实验体手中，也是一种荣幸。”

凌无霜的表情瞬间阴沉：“疯子。”

老妪不以为意，反而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年我就说过，你是唯一成功的实验体。看看现在的你，多么强大，多么完美......”

“闭嘴！”凌无霜的死气如利刃般刺出。

老妪不闪不避，任由死气贯穿胸膛。她咳出一口血，却依然在笑：“死气...果然...完美......”

凌无霜收回死气，冷冷地看着她倒下。

老妪躺在沙滩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喃喃道：“真好...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的呼吸渐渐停止，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顾枝白看着老妪的尸体，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转头看向凌无霜：“前辈，东海的死气封印就在附近的风眼处，我去去就回。”

凌无霜却突然迈步跟上：“一起。”

顾枝白迟疑了一下，有些意外：“前辈要一起去？”

凌无霜冷哼一声：“怎么，不行？”

“当然可以！”顾枝白连忙摆手，心中却暗自警惕。她总觉得凌无霜突然主动跟随，必定另有目的。

两人来到风眼处，狂暴的气流在中心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西周飞沙走石，几乎看不清前路。

顾枝白举起魔杖：“Wind Barrier！（风之屏障）”一道透明的屏障将两人包裹，隔绝了外界的狂风。

凌无霜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勾：“用不着你保护。”

顾枝白嘿嘿一笑，没有反驳。她指向风眼中心：“死气封印就在那里。”

凌无霜眯起眼睛，感受着风眼中传来的死气波动，体内的死气竟隐隐有些躁动。她不动声色地压制住，淡淡道：“走吧。”

两人踏入风眼，周围的狂风瞬间静止，仿佛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风眼中心又是一颗漆黑的晶石，死气如烟雾般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