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真正的‘关门打狗’!
看范文程这次还怎么神机妙算!怕不是要气得吐血三升!”
朱国弼说完以后,张维贤、吴惟英和朱国弼同时大笑起来。
张维贤捋须,志得意满,仿佛己经看到瓮城内建奴人仰马翻的景象。
“国公爷,袁崇焕那面……”
吴惟英小心翼翼的说道。
“袁崇焕那边,本公己经派人前去通知了。
袁崇焕正恼火于内部不稳,咱这出将计就计,既能重创建奴,又能洗刷关宁军部分冤屈,他也无异议。
记住,此战贵在迅猛、突然!
打就要打疼他,打掉他里应外合的痴心妄想!
要让狗日的建奴知道,咱这蓟州城,不是他想钻就能钻的耗子洞,是能吃人的龙潭虎穴!
他范文程的‘妙计’到了老夫手里,就是给他主子掘的坟!”
张维贤声音坚定,气势磅礴!
话音落下,张维贤走到帐门边,掀开帘子,望着远处蓟州西门方向黑黢黢的轮廓。
夜风吹动他的须发,眼中再无半点玩笑,只剩下战场老帅的锐利与肃杀,嘴角却依然挂着那丝算计得逞的、近乎顽童般的笑意。
看着眼前的景象,张维贤低声自语,仿佛在对看不见的敌人宣战:
“范文程啊范文程,你的‘锦囊妙计’,老夫笑纳了。明日拂晓,蓟州西门…不见不散。
看看是你们钻进来,还是老夫把你们…连皮带骨,一口吞了!
这次,定要让你这‘建奴第一智囊’,变成‘坑主第一蠢材’!”
“都各自去安排吧,关宁军那面继续密切紧盯!”
张维贤摆手。
“是!”
帐内诸将精神大振,仿佛己听到明日西门瓮城内建奴鬼哭狼嚎、铳炮齐鸣的交响。
一场精心策划的“二次坑奴”大戏,在张维贤这只老狐狸狡黠而兴奋的指挥下,悄然拉开了血腥的帷幕。
星斗漫天,无声地注视着即将踏入死亡陷阱的猎物,而明军的刀锋与火器,己在黑暗中磨利,静待黑烟升起的信号,等着建奴把脖子伸过来。
一场让代善和范文程吐血的好戏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