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好不好?”渡无回眼神渐深,眼底是翻江倒海的巨浪。.幻*想′姬+ ′毋¢错/内?容¢
“不、不说了,听不到就算了。”都说了两遍,落颜儿觉得渡无回是在故意逗她,不肯再配合。
结果,暧昧的吮吸声告诉她,这个“再来一次”究竟是什么意思。
迎上渡无回征求的目光,落颜儿认命躺平,点下了头。
春宵消磨卧榻息,终日疲累不出门。两人在客栈闭门待了一日,第二日才出来逛逛。
街边有卖同心结手绳,落颜儿拉着渡无回过去:“大人,这次我亲自买来给你戴上好不好?”
细细的绳子绕一圈,中间编了个同心结,同心结两段分别放了两个玉做的小圆环,小玉环旁边,绕有金色的丝线。落颜儿选了一红一黑,拿起渡无回的手,这次渡无回没有拒绝,由着落颜儿将黑色那条系在他的手腕。
戴完,伸手让渡无回给她戴上,戏谑道:“大人不是说我不知道它的含义,所以不肯带,怎么,现在就肯带了?”
“同心结示意永结同心,自是要在同心的时候戴上,”替落颜儿戴上手绳,渡无回握住了落颜儿的手。′n.y\d·x~s¢w?.~c-o/m~
一黑一红,此后,携手与共,相伴余生。
就是……
落颜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好亲自买来,才想起自己没钱,到头来,还是渡无回掏的钱。
故意走快几步缓解尴尬,路上偶遇侯修远,在酒楼喝酒,她跨步走到对面坐下:“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
侯修远身上的酒气并不重,抬眸看见落颜儿,清醒的打了声招呼:“颜儿姑娘。”
落颜儿颔首,叫来小二加了壶酒:“你这是退亲失意,借酒消愁?”
“没退成,”侯修远似笑非笑,无奈道:“她不肯退,非要我给她一个她能接受的理由,我不善说谎,总不能跟她说我要死了,依她的性子,知道是这个理由肯定更不肯退,何况,她要是问我我为什么会死,这种情况,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确实。”小二端酒上来,落颜儿给自己倒满,却在即将品尝到口时,猝不及防被人夺了去,她不爽地抬头望去,刹那熄了火。
渡无回站在她的跟前,手中端着从她手里抢来的酒碗,眉心拧起:“不要在外面喝醉了。\j*i?a,n`g\l?i¨y`i*b¨a\.·c`o¨m¢”
“就两口,不喝多。”酒浓香醇,落颜儿馋啊,水盈盈的狐狸眼扑闪扑闪,像个讨糖吃的小孩,撒娇卖可怜,哪里让人舍得拒绝。
渡无回端着酒到她的面前,盯着她:“就两口。”
“嗯嗯。”抓住渡无回的手腕,就着渡无回端着的动作,落颜儿喝了起来。
一对有情人旁若无人的调风弄月,略显多余的侯修远握拳咳嗽了几声,提醒着他的存在。
落颜儿看过去,嘴因此离开了碗口,剩下的酒全部被没收,心痛却不能言,几分恹恹,接着之前的话道:“要送走挚爱之人两次,确实是一件很难让人接受的事,太突然了,还有时间,尽量好好道个别吧。”
“两次?”侯修远疑惑,随后反应过来,“姑娘误会了,我是在重生之后才认识的齐心,并不存在两次之说。”
“重生之后?”落颜儿错愕,“那你跳下忘川是为何?看你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难不成你有了新欢忘旧爱?也不对,能说忘就忘,你又何必跳到忘川找罪受。”
“我应该没有旧爱?”候修远自己也说不准。
渡无回喝下碗里剩余的酒,启口问:“你可记得你为何跳下忘川?”
侯修远摇摇头。
忘川河能使人失去记忆,越在乎的最容易先忘,没有几个人能够带着完整的记忆熬得过去。
侯修远明显受到影响,失忆了。
落颜儿问:“那你可记得你为何而死,死了多久?”
侯修远凝神想了想:“不记得。”记不得因何而死,记不得死了多久,忘川河里每时每刻都是煎熬,寸阴若岁、度日如年,他分不清,他在里面到底待了有多久。
落颜儿:“那你是重生之后才认识与你定亲的那位姑娘?”
侯修远:“她很善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若是早点知道,我的重生是个意外,就不去招惹人家了。”
他失笑:“刚和人定了亲,转身就把人家抛弃,我都干了些什么啊,不像话。”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