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便,耗损缓不过来,落颜儿填了些东西进肚,重新躺回床上,睡了过去。`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下面忽感凉凉的,落颜儿抖了个机灵,眼未睁,人猛地弹坐了起来。
她瞪着个大眼睛,慌张道:“大人,你在做什么?”
“上药。”渡无回被她那么大的反应逗出了浅浅笑容。
落颜儿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忸忸怩怩:“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渡无回挑眉:“你看得到?”
“感……受得到吧。”落颜儿没什么底气的说,她伸过手要把药拿过来,渡无回没给,戏谑道:“平时那般得意,现在倒是会害羞了。”
平时那是小打小闹能一样吗。落颜儿坚持:“我自己来就好。”
“躺好,”渡无回命令的口吻道,“有哪儿我没见过。”
话是那么说……
落颜儿最终呕不过,咬着唇,憋得脸跟火烧一样,犹如上刑般上完药,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人,这药是你亲自去买的吧?”这种药可不兴假手于人啊!
渡无回淡淡道:“不是。′d-u¨s_h,u′8/8..\c?o′m_”
不出她所料,渡无回事物繁忙,应该抽不开身去专门买这种东西。
渡无回看穿落颜儿的心思,声音放柔:“莫邪买来,可以放心,他不会乱说。”
光是莫邪一人知道,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落颜儿捂着额头,深吸了口起,改变不了事实只有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她道:“莫邪回地府了?”
莫邪同时负责收复生死簿上的名单,一般不在地府。
渡无回擦手:“我把他调了回来。”
“为什么?”落颜儿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大人和莫邪都回了地府,那谁去收复名单?”
“业崇。”渡无回躺坐到床上把落颜儿抱在了怀里。
他身上的气息很凉,落颜儿贴上去将自己身上的热气传递过去:“大人这是把两人的职责换了过来?”
她不明白特地把两个人的职责调过来有什么区别。
渡无回轻吻落颜儿的手,解释:“莫邪心细,处理琐碎的事物要周到些,业崇的能力,在我身边反而拘谨。_a-i/l+e·x^i?a*o~s_h`u_o~.\c¢o?m′”
“这样啊。”落颜儿不懂地府的事物,渡无回怎么说她就怎么听,这么安排总归有他的道理,她便不再多问。
贪恋的吻由眼角、鼻尖游走到脖子,渡无回借着离开的间隙问:“睡了整日,还睡得着么?”
“睡……不着,”吻充满欲/念,落颜儿感受到了危机,慌忙把人稍稍推开,“不要了,刚上完药,还没好全,疼。”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渡无回拍了下落颜儿的额头:“你把我当什么人。”他躺下,“陪我睡会儿。”
落颜儿枕在渡无回的胸膛,试探道:“大人,我看你常做噩梦,你梦里都是什么?”
“想知道?”渡无回的语气听起来,并不反感提到这个话题。
“想,”落颜儿仰起头,看向渡无回,“大人能不能告诉我?”她有种恐惧,怕渡无回的噩梦是她造成的。
渡无回握住落颜儿的手,瞳孔幽暗无底,他缓缓道:“那我告诉你,我生前是因何而死。”
落颜儿撑起脑袋,认真听。
沉默几息,渡无回道:“战败,我被敌国抓回去当俘虏,吊在城墙上七天而亡,我的身旁……”
渡无回了眼里落入了很多情绪、脆弱、无助、愤恨、哀伤,叫人看着心疼:“我的身旁,挂着的,是至亲的头颅。”
第71章 承诺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一朝沦为敌国俘虏,被挂城墙示众,艳阳暴晒, 风吹雨打,时时面对自己亲人的头颅。
残忍至极。
能够想到这样的法子折磨人,简直丧心病狂。
“是谁?”落颜儿抱住渡无回, 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的心就如刀绞般做疼。
她收紧胳膊,将渡无回抱得更紧。
渡无回的思绪游离了片刻, 沉声道:“桑耶国大将军,应谌。”
咯噔一下, 落颜儿自己都没注意到, 她的手指在用力, 眼底透露出了不安:“那、那战败是何原因?”是因为她么?
不会的。
她很想很想否定这个想法,但煊铭的话此刻正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