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那几人的动作看的更加清晰!
确实是马拉爬犁运着货物,看长相不是本国的人,这地界,青山想想大概也能猜到。*x~z?h+a-i!s+h,u!.~c¨o_m-五百米的距离,SVD在手,自己又在暗处,那是绝对的优势。
“砰---”这不是枪声,这狙击枪是有消声器的,这是子弹打在人身上的闷响。
对面的一人应声倒地。
横生变故之下,剩下那几个慌乱了,嘴里叫嚷着,赶着爬犁转身要走。
“砰---”又是一枪!是冲着赶马的人去的,意图很明确,人可以走,东西留下,又倒下一人。
剩余两人像一群受惊的兔子,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朝着不同方向仓皇逃去,在深雪中挣扎扑腾,狼狈不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砰---砰---”两枪,己经没有一个活口了,青山透过瞄准镜,看得真切。
观察了半刻钟,青山压低重心,如同蓄势待发的雪豹,利用陡坡下滑产生的速度,身体灵巧地左右摆动,在林间雪地上画出一道几乎不留痕迹的“之”字,迅速接近。
不到五分钟,青山己经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一棵大树后面,距离目标点不足百米。!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几棵粗大的红松和一块覆满积雪的巨石提供了完美的遮蔽。透过雪松枝桠的缝隙,目标清晰地暴露在眼前。
爬犁旁边散落着几个沉重的、用油布包裹的长条形物件,这应该是翻车了。那包裹的形状……青山瞳孔微缩——像是军火箱!
青山不敢轻举妄动,从瞄准镜在观察,看看周围再无异常,一阵疾行,停在了马拉爬犁边上。
山坳里瞬间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寒风卷过树梢的呜咽和青山粗重的喘息。爬犁上,那个沉重的油布包裹半露着,旁边散落的几个长条形物件也静静躺在雪地上。
寒风卷过空荡荡的山坳,吹得油布包裹猎猎作响。
确定暂时安全后,青山的目光才落回爬犁上。旁边散落着三个油布包裹的长条物件,爬犁上己经放了一个更大的油布包裹,刚才被那帮人搬上去的。
他蹲下身,没有贸然触碰,而是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地拂开其中一个小包裹边缘的积雪和油布褶皱。油布下,赫然露出深绿色的金属光泽和熟悉的木质枪托——是崭新的莫辛纳甘步枪!
好家伙,全是硬货!
他迅速检查了旁边散落的三个长条包裹,里面同样是同型号的步枪,油封完好,显然是新枪。?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最后,他的视线落向坑底那个最大的包裹。这东西分量不轻,形状也更方正。
青山小心翼翼地将那沉重的包裹解开捆扎的绳索,掀开厚重的油布一角,里面是码放整齐的木箱。撬开最上面一个木箱的盖子,揭开防潮的油纸,黄澄澄的子弹在灰暗的天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芒——满满一箱7.62×54mmR步枪弹!这总共是西箱枪,两箱子弹!
青山眉头紧锁,手指在冰冷的子弹上拂过,又仔细看了看木箱的标记,没有任何明显的番号或来源标识,但木料和做工都透着股子不同寻常的规整。他迅速盖好箱子,重新用油布将几个包裹都仔细盖好。
应该是走私过境交易的,青山心道,站起身,目光再次扫过寂静的山林,寒风似乎更刺骨了,这东西没收了吧!
现在这山里有好多只莫辛纳甘,原来都是之对面过来的!这可太危险了,严重威胁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
这些枪到了这里,一定有人来接货,不知道会是谁。。。。
青山寻思着,迅速衡量着利弊。守株待兔风险太大,对方接应的人数和火力不明,哨所离这里还有段距离,支援不便。更重要的是,这雪地上的痕迹太明显,拖得越久越容易节外生枝。
不能等了,他果断一挥手,把这些货全都收进空间,然后把那些地上的尸体也收进空间,顺带还有这西人的枪也收进了空间,把周围的痕迹消除殆尽,然后赶着空爬犁回哨所。
此时的张文强领着徐大庆一伙人,正在山林中艰难跋涉。寒风卷着雪沫子,刀子似的刮在脸上,抽得人生疼。积雪没过小腿,每一步都深一脚浅一脚,队伍里除了张文强这个本地“向导”,其他人显然极少走这种没路的深山老林,走得磕磕绊绊,呼哧带喘,呼出的白气刚离开口鼻就被风吹散。
张文强走在最前头,裹紧了身上的破棉袄,低着头,尽量缩着脖子,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他认得徐大庆,知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