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我和你一起!”
老姐妹上前一步,挎住了白初的胳膊。§/优e`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e.新-%?章ˉ¤节??
老姐妹这甜蜜又沉重的“爱”让白初哭笑不得,“走吧。”
……
“你们家……都做好准备了吧?”
两人溜了一会儿弯儿,白初左右瞅了瞅,突然压低声音凑到老姐妹耳边问道。
“嗯?”老姐妹一时有些疑惑。
“就这几天……啧,就那事儿。”白初语焉不详。
“哎,哎,都准备好了……”老姐妹的表情有些恍惚惆怅,长叹一声,感叹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老姐妹这态度,印证了刚才王大柱的说法。
村里这几天是真的会有事发生,还是村人都讳莫如深的那种。
但,怎么能更好地套到话呢?
回想了一下这多半天和老姐妹的相处,白初尝试着从她家孩子的角度来切入:“我们都这把老骨头了,活一天就是多赚一天,可孩子们咋办呢?唉~~~我和大柱”
“唉~~~”
显然这话说到了老姐妹的心坎儿上,开朗的她一下子就蔫儿了,“还能咋办,都这么多年了……”
白初:“要是每一代人都这么想,那这……唉~命哦,都是命……
我和大柱我俩孤家寡人的,死了就绝户了,你家可还有孩子……”
老姐妹:“……”
你这……我这……唉~各有各的惨。
“你说,每年村长他们办的那事儿,有用吗?这一年年的,怎么都看不到头啊……”
“应该, 应该管用的吧?……祠堂虽然我们女人去不了,但村里的爷们儿每年都去,这么些年下来,死的人也没那么多了,摊谁头上谁倒霉吧……”
白初:“……”
纳尼?听她这意思,村里每年都会在祠堂搞一些封建迷信活动,只许男人们去,女人却进不去?
虽然老姐妹说的含糊,但白初听出了她的意思——她认为,是因为村里的男人们每年都去祠堂里做了什么,才把村里死的人局限在几个人之内。
放狗屁吧!这是谁想的洗//脑词儿?弱智到让人不忍卒听,但看老姐妹的样子,显然以她为代表的其他女人都对此深信不疑。
但在白初听来,这就相当于每年把女人们扔在庇护圈儿之外,让她们当挡箭牌。
“咳,女人命苦啊,每年死的大都是村里的女人……”
“你说啥呢!”
试探的话还未说完,老姐妹就重重地拍了她一下,和她之前那状似撒娇的力道一点儿也不一样。\w?e\i?q~u\b,o^o-k!.?c,o·m_
很明显,她生气了。
“在祠堂里摆阵法消耗的都是男人们的阳气,女人阴气重本来就容易招……招那些玩意儿,我们各有各的使命!”
老姐妹说的满面红光,白初听得三观震碎。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垃圾话!呸!
“你看你,咋生气了,我这不是心疼心疼咱们女人嘛,哎呦,我这辈子啊,苦啊!儿子女儿都死了!留我一个人……”
感谢幼年时期村里那些极品的乡里乡亲给白初提供了很好的演绎素材。
小小极品,拿下!
果不其然,她这一闹首接把老姐妹心里的那点儿气给闹没了,连忙上前安慰她。
“让你看笑话了,”白初擦擦眼泪,声音带着点儿哽咽道:“我是在外面见得多了,我就想啊,咋就让咱村遇上这事儿了!不公平啊!”
“是,是啊……”
老姐妹这句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看来,关于村里这些事儿的源头,村里很多人都心中有数。
经过刚才白初的那一出,老姐妹不敢再和白初说那么多,接下来说的都是一些闲话。
白初一边随口应付,一边在琢磨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如果村里这几天作怪的是三更天里回来的“新嫁娘”的话,那她们最主要的报复对象不应该是那些男人们吗?
还是说,她们虽然恨的是整个村子里的人,但祠堂给那些男人们提供了庇护,她们只能对付被留在外面的这些女人们?
又或者是,归来的新嫁娘们不在乎杀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且她们每年能伤害的人数是固定的,杀够了人,她们接下来一年的怨气就能消除。
最后的这个猜想可能性更大。
——召南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