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角余光瞥见银河系边缘有颗“行星”在闪烁。走近了才发现,那是颗用记忆凝结的星球——上面有大夏学院的教学楼,有冰寒霜常坐的湖边长椅,还有魑魅魍魉这个猫女护士在窗边看风景的身影。薛逸辰伸手碰了碰教学楼的尖顶,精神力波纹里立刻涌出熟悉的上课铃声,吓得他赶紧收回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这些都是末世降临之前的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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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把回忆藏在这里了。”他恍然大悟,看着那些在星球上走动的“人影”,忽然觉得这片星域不仅是力量的容器,更是记忆的宝库。那些经历过的战斗、遇到过的人,都被精神力悄悄刻成了星辰,在脑海里永远闪耀。
远处的战斗还在继续,精神海边缘的波动从未停歇。青鸾剑仙的剑意偶尔会化作一道青光刺进来,却在触及星域边界时被无数星辰的引力扯碎,化作漫天光雨。薛逸辰知道,那是自己的精神力在自动防御,就像这片星域在本能地保护它的主人。
他在一片由精神力构成的星环上坐下,看着眼前缓缓旋转的星系,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擂台战无聊了。比起青鸾剑仙那几招固定的剑法,这片不断生长、充满未知的精神海,才是更有趣的战场。
赤焰狂龙还在外面酣战,青鸾剑仙的剑光依旧凌厉,可薛逸辰的意识已经在星域深处游弋到了更远的地方。他甚至开始尝试用精神力模拟黑洞,看能不能把那些多余的精神力压缩成更致密的形态——就像个对着宇宙模型搭积木的孩子。
战神台上的龙吼突然变得格外响亮,精神海也跟着震颤了一下。薛逸辰抬头望去,看到赤焰狂龙的精神烙印正在发光,像是在炫耀什么。他笑着摇了摇头,没去理会外面的胜负,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一颗刚刚诞生的恒星。
掌心的恒星温暖而稳定,像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在这片由精神力构成的星域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星辰的生灭在无声地诉说着力量的成长。而擂台上那场还在继续的战斗,不过是这片浩瀚宇宙里,一道短暂却耀眼的光痕罢了。
薛逸辰闭上眼睛,任由意识随着精神海的潮汐起伏。他知道,等赤焰狂龙闹够了,自然会带着一身火焰回来;而在此之前,他还有整片星域要去探索。毕竟,比起观看一场已知的战斗,亲手创造一片宇宙,显然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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