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三位就藩亲王的武师？这线索……棘手！难道要一个个亲赴藩地去查问？

须知在大明，就藩的亲王形同封疆之主，他这般贸然前去，怕不是要被乱棍打出！

“属下推测，嫌疑最大者，当属秦王朱樉与晋王朱棡。”顾文砚继续分析，声音沉稳，“据各方线报，此二王性情暴戾乖张，苛待属官仆役，在藩地横行无忌。为固权自保，更是大肆扩充护卫，其中尤以晋王朱棡麾下军力最盛，堪称诸藩之冠……”

“反观周王朱橚，”他语气一转，“不习刀兵，不恋权术，独醉心于百草医理与农桑稼穑，性情温和宽厚，颇得封地百姓爱戴。”

凌澈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听到朱橚时，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放着金戈铁马、锦绣文章不爱，偏去侍弄花花草草……这位周王殿下，倒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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