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夫的率领下。
辽西军骑兵一个个大呼小叫地催马追了上去。
辽西军骑兵收起了马刀,摘下了肩头的马弓。
“咻!”
扎达松开了弓弦。
一支羽箭呼啸而出。
前边奔逃的禁卫军骑兵有人惨叫着从马背上栽落。
“咻!”
又一支羽箭扎进了一名禁卫军战马的屁股上。
吃痛受惊的战马撩蹄子狂奔,将马背上的禁卫军重重地甩飞了出去。
辽西军的骑兵宛如追逐猎物一般。
他们不断放箭,将一名名溃散奔逃的禁卫军骑兵射落马下。
当阿史那夫打得禁卫军骑兵溃不成军的时候。
古塔率领的另一支骑兵正围绕着禁卫军的一个步军军阵环绕奔射。
马蹄声轰隆,古塔麾下的辽西军骑兵们不断将箭矢抛射向禁卫军步军。
禁卫军步军排着密集的阵型,面对嗖嗖从天而降的箭矢,不断有人被穿透倒下。
惨叫声不断响起,鲜血和泥水混合在一起,变得血红一片。
排着密集阵型的禁卫军步军就宛如活靶子一般。
面对环绕他们奔射的辽西军胡人骑兵,他们伤亡在增加,恐慌在蔓延。
“放箭,放箭!”
禁卫军镇边营的刘指挥使此刻紧绷着脸,呼吸急促。
一名名禁卫军将手里的箭矢抛射了出去。
不少环绕奔射的辽西军骑兵被掀翻滚落马下。
可相对于集中列阵的禁卫军步军而言。
辽西军骑兵环绕奔射,队形拉的很开不说,还始终处于移动中。
这让禁卫军的箭矢杀伤力有限。
古塔率领的骑兵反复环绕奔射,给禁卫军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面对大量箭矢的射杀,禁卫军的队伍就像是筛过一般,变得稀疏起来。
“左右拉扯一下!”
“扰乱他们的阵型!”
“然后首接冲!”
古塔也发现禁卫军的阵型出现了松动。
在他的命令下。
好几队环绕奔射的辽西军胡人骑兵突然变阵,摆出了一副冲阵的架势。
“他们要从左边冲过来了!”
“快!”
“刀盾兵,刀盾兵稳住!”
“长矛兵赶紧去左边!”
看到辽西军的骑兵欲要冲击阵型,这让镇边营的刘指挥使神色大变。
他忙跟着调整部署,欲要从左边迎击辽西军骑兵的冲击。
可他们还没完成布置。
这一队辽西军骑兵虚晃一枪,拨转马头沿着禁卫军阵型的边缘掠过去了。
仅仅这虚晃一招。
禁卫军军阵的边缘就以肉眼可见地少了一层。
“指挥使!”
“他们又从右边冲上来了!”
还不等刘指挥使喘过气,又有大量的辽西军骑兵从右侧呼啸而来。
看到这一幕,刘指挥使又被迫将注意力集中到右侧。
毕竟面对骑兵的冲阵,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一旦阵型被冲垮,那他们就是被宰杀的鱼肉。
可这一次辽西军依然是虚晃一枪。
辽西军不断逼近试探,反复拉扯禁卫军,将禁卫军搞得神经兮兮的。
周围都是辽西军骑兵,他们也不知道对方会从哪个地方扑上来咬他们一口。
在经过了反复的试探拉扯后。
古塔率领的两千辽西军骑兵,突然从斜刺里扑了上去。
“杀!”
这一次不再是虚晃一枪。
两千骑兵摆出了品字形的进攻阵型,瞬间就将禁卫军的侧翼撕开了一道口子。
古塔率领的骑兵一个劲地往前冲。
跟着他身后的骑兵不断朝着两翼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