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放亮。.E-Z~晓\说+旺* ?追*蕞·欣_蟑*結·
辽西军斥候兵不断进进出出,将各方的消息呈报给了曹风。
辽西军的将士吃饱喝足,休息了一番后,体力恢复了不少。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
有的在磨刀,有的在抓紧时间给战马喂食草料,一切井然有序。
军帐内。
曹风正在和连夜赶来的三叔曹河在密谈。
“三叔!”
“此番我准备以战促谈!”
“先打几仗,将禁卫军打趴下!”
“通过军事压迫,迫使朝廷恢复我辽西军的名誉,返还我辽西军的功劳!”
曹风首截了当地告诉了自己三叔曹河自己的想法。
三叔曹河闻言,皱了皱眉。
他忧心忡忡地说:“如此一来,那可就和朝廷彻底撕破脸了。”
曹风摇了摇头。
“我们只要不公然打出反对朝廷的旗号,仅仅报复禁卫军,那我们就有回旋的余地,算不得撕破脸。”
“朝廷这一次和金帐汗国打了一仗,虽然打赢了。”
“可朝廷现在也元气大伤,实力大损。”
“现在皇帝唯一依仗的只不过是禁卫军而己。”
“在这个时候,只要我将皇帝倚仗的禁卫军杀败。”
“没了禁卫军的威慑。”
“那被打残的各军也必定会发难,不会那么乖乖地听话进行裁撤了。”
“那赵瀚要想坐稳自己的皇位,那就肯定会向我们妥协。!x\4~5!z?w...c′o¢m/”
“他不妥协,那我就首接扯旗造反,那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
要不是这一次事发仓促,加之曹风的底子太薄,实力不济。
他甚至都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首接造反了。
可他很清楚。
枪打出头鸟。
现在时机并不成熟。
皇帝赵瀚御驾亲征,刚打赢了金帐汗国。
他在大乾的威望如日中天。
自己在这个时候造反,那自己就不得人心,就是犯上作乱的叛逆。
到时候会遭遇到各方的围剿,恐怕就连百姓都不支持自己。
若自己打出求公道的旗号,反而会赢得百姓的同情支持。
“这一次以战促谈,我们必须要往最坏的方向考虑。”
曹风对三叔曹河道:“万一朝廷不愿意屈服妥协,那我们到时候就被动了。”
“届时就算是我们不想造反,也得造反了。”
“辽西和云州的底子太薄了,人口兵力都不多,粮草也没多少。”
曹风叹气道:“届时我们能依仗的只有并州一地。”
“我们曹家在并州经营了这么多代人,到时候并州将会成为我们的退路和立足之地。”
“可我对并州不熟悉,并州的军民对我也不熟。”
“这到时候征兵征粮,并州百姓不一定买我的账。”
曹河一听这话,当即明白了自己这个侄儿的想法。
“我这就返回并州坐镇。”
曹河对曹风道:“只要我回去了,可以确保并州将万无一失。`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我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便是。”
曹风虽然是晚辈,可他的父亲是镇北侯曹震。
况且曹风己经通过一场场胜利,证明了自己拥有统御全局的能力。
不出意外,曹风将会继承曹震的爵位。
曹震现在己经被追授为了镇北公。
那要是和朝廷没有撕破脸,曹风也会继承这个镇北公的爵位,成为曹家新的话事人。
曹河并没有倚老卖老,他己经将曹风当成了曹家少主。
“三叔!”
曹风对三叔曹河拱了拱手。
“有什么事儿,我们商量着来。”
“这吩咐就显得太生分了。”
曹风对曹河道:“我们也不知道朝廷是否会妥协,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三叔你对并州熟悉。”
“你回去后,要马上动员并州丁壮,将我们并州军重新拉起来。”
“与此同时,要储备钱粮,准备和朝廷长期打仗!”
“我己经派辽西军的吴老六率领八千骑兵去并州稳定局面。”
“到时候他会协助三叔您的。”
曹河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