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姐姐还有什么要求就吩咐我。”

墨茶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竹叶，却不敢乱动。

声音贴着黎言的耳廓，热气吹在耳坠上，烫得黎言耳垂发红。

“好了吗？”

黎言有些痒的侧过头，发梢扫过她的手腕。

墨茶猛地回神，看见她近在咫尺的颈侧，被热气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顺着皮肤往下滚，没入衣领。

“嗯。”

她呼吸一乱，慌忙收回手，手背却不小心蹭到黎言的耳垂。

那点软肉烫得惊人，两人都轻轻一颤。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墨茶别开脸，慌张地往后退，看水面上晃荡的光影，发现自己的倒影正和黎言的叠在一起。

像是在水里暧昧的缠成一团。

突然，墨茶脚下被鹅卵石一滑。

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呆呆的整个人己经往前扑去。

墨茶下意识地伸手去护，掌心先一步按在黎言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的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脸颊。

等稳住身形，墨茶才惊觉自己整个人都趴在黎言身上——胸口贴着她的胸口。

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下颌，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小心——”黎言的话被撞得断在喉咙里，没料到她竟会笨到摔倒。

更让墨茶心慌的是，她看见黎言的领口被泉水泡得敞开着，能清晰看见锁骨的弧度。

像盛着月光的小潭。水珠顺着她的喉结往下滑，没入那道浅浅的沟壑里。

墨茶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跟着那滴水珠往下移，首到被她微微起伏的胸膛晃了神。

“墨茶？”

黎言的声音带着点被惊扰的哑，手轻轻搭上她的腰，想把她扶起来。

“你压得我……”

这触碰像电流窜过，墨茶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按在她胸口。

掌心下是温热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她胸腔里有力的心跳。

一下下撞着她的掌心，也撞着她乱了节拍的心跳。

她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手，却忘了自己还趴在黎言身上，身体一歪，差点又栽下去。

黎言的手及时收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这一下靠得更近，墨茶的鼻尖擦过她的颈侧，闻到她发间清浅的香气，甜得让人发晕。

“对、对不起！”

墨茶慌忙撑起身子，膝盖在水底的鹅卵石上磕了一下也没察觉，脸颊烫得能煎蛋。

“我不是故意的……脚下滑了……”

“没事，泉边的石头是滑。”

黎言看她站定，才放开按在她腰侧的手。

“你脸怎么这么红？”

黎言忽然问，伸手想碰她的额头，“是不是泉水太烫了？”

“没、没有！”

墨茶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竹叶，头埋得更低了，生怕眼里的慌乱藏不住。

方才趴在黎言身上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胸口的温热，喉结的滚动，颈侧的脉搏……

每一样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尖发颤。

黎言毫无发觉轻笑道：“小心些，别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