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冷的天,她就穿了一条裤子?
“你不冷吗?”
云枝摇头,“不冷。”
活该生病,活该差点冻死,自己折磨自己,云枝,你活该,你真是活该。
简熙夺过她手里的裤子,摸到里面的绒,还没发的脾气,忍了回去。
衬衫下摆不长,遮不住多少肌肤,云枝的手不安地往那里遮,从并拢的脚尖,不自然低下的头,时不时去挽不乱的头发,这一系列小动作,都可以看出来,她羞耻这样的自己。
头都抬不起来了,却还像那不染风尘的白莲,干干净净,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