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呢?这是要叫人家戳脊梁骨的呀!”
沈沂水有些好笑,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还能听到这一番说辞。
谢谦然更是直接道:“你看我在乎吗?”
不等谢母回答,谢谦然冷下脸来,问:“你们来北京,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事直说。”
谢母忸怩半晌,道:“你弟弟他……今年不是高考完吗?没考上……说是有个学校,要是去它们那里最好的班复读,保上一本……就是学费……要六万块钱……我们看电视上,看到你要当什么负责人了,就过来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