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一些,又害怕再长下去,我会藏不住自己的心思。
“我在想什么?沈老师已经谈恋爱了,她的前女友那么优秀,现任也不会差吧。我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只能借住在她家里的‘妹妹’而已,我该摆正自己的身份。”
紧随其后的一篇日记,沈沂水大概能从其中的内容回忆起,是她从谢欣处回来,恰巧遇上前女友上门纠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