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沂水:“……好。”
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出门前感受到的,谢谦然的怪异,难道只是错觉?
客厅桌上的花瓶里插上了小雏菊。
沈沂水知道它话语的暧昧性,她试图装作不清楚,以此消解这种暧昧。
但现在谢谦然的反应,让她真的觉得不清楚了。
房间内,沈沂水走后,谢谦然坐回桌前。
本子上记着密密麻麻的笔记,但那显然并不是高中任何一门课程的相关知识,反倒和她手机里付蓉发过来的“教学”信息紧密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