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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因站定,感受到氧意逐渐移到锁骨的位置,眼睫抖了抖,薄唇翕动,而后气息加重。
温如玉箍紧她的腰身,仿若揉着一片纤细的叶,随时都能把控在手中。
稀薄的光让容因耳朵尖伤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她胳膊轻轻悬空,没抱住温如玉,而是停在即将摸到的两三厘米的地方,手指不由自主稍弯,又堪堪稳住,不挨到温如玉。
温如玉得寸进尺,在彼此那条划分清明的线上徘徊,半是要越过,半是恪守,不上不下的。
容因光着脚,她们站的地方离床比较近,半米的距离都不到。
新换不久的地毯软乎,踩在上面挺舒服,温如玉也是没穿鞋,她低垂着眼,直勾勾望着,当容因从头到尾都不给半点该有的反应,她愈发不收敛,非要逆着容因,反复试探,去触及敏感神经上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