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见你了。”
乔言支支吾吾,死活答不出来,耳朵尖无端端染上绯红,显然有点心虚。磕巴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欲言又止,瓮声瓮气努努嘴:“就在这边……就是,就是……哎呀,外边透气去了,这里头有烟味儿不好闻,受不了就出去了。”
这个借口还算有信服力,乔言不抽烟,容因平常从来不当她面抽,有时搁外边抽完回店里还会散散味再上楼,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了,容因没再多问,推果盘到乔言面前,惯例最照顾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