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下门前的台阶,靴子深深陷入新雪,发出“嘎吱、嘎吱”的闷响,他走得并不稳,身体微微摇晃,却死死地、用一种扭曲的力道托着怀中冰冷的人。
怀里的人头向后仰着,长长的卷发垂下来,随着他的步伐在雪花间晃动;她的手臂垂着,随着希斯克里夫的移动而摇摆。
希斯克里夫直直望着前方,额头的旧伤疤在雪光下格外狰狞。
往左走了几步,又往右跌了十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