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拉女士,对不起,我是不是伤了您的心?贝拉女士,如果......””约翰的目光并没有愧疚,但却有种病态的热切,“如果我公示期放过亨利,您可不可以原谅我?若不能令您原谅,我又何必做这个好人?”
看着两人的希斯克里夫没有打断,只是死死盯着她,试图捕捉她每一丝表情,似乎比当事人更想知道,她会不会原谅。¢1¢5!8?t+x`t*.-c?o¢m¨
贝拉轻笑一声,“汤姆,是谁给你的错觉,亨利需要你来放过?”
说罢便挣开希斯克里夫,先回车里了。
车门再次打开,合拢,车内空间瞬间被来人身上的雪茄味道以及一种灼热所填满。
希斯克里夫猛地箍住她腰肢,另只手扣住她手腕,带着种粗暴的急切,将她整个人从座椅上拖拽起来,拉入他怀里。
“生气了。”
怀里人低笑一声,“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这说明我的先生不仅智珠在握,还人尽其用,嫁给这样的男人,我还有什么好发愁的呢?是吧?”
他俯下身,用唇舌回应了她,不是温存缠绵,是强势掠夺,带着香烟的辛辣余韵,带着掌控的亢奋余温,更带着一种压抑了一下午、此刻终于爆发的滚烫欲望。¢x¢n*s-p¢7^4¢8,.~c¢o·m/
一声闷咳。
希斯克里夫停下来,拧起眉头。
“被你口水呛得。”她眯起眼,用玩笑的语气,“让我来猜猜看,这家灰狼俱乐部背后是谁?”捕捉着他的神情,“啊,果然背后有人。公开持有赌场股份,是政治丑闻和道德污点,会摧毁那位大人物的声誉。利润肯定不能直接流向那位,”
希斯克里夫想堵住她的嘴,她灵巧地侧头躲开。
“可能通过——隐名代理?不,还是太显眼了。通过下属?”俯在她颈窝的人无意识眨了眨睫毛,“恩,看来是通过下属向赌场提供贷款,定期支付高额利息;或者下属的正当公司,来虚增服务或天价酒水,将利润洗白转移。¨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说不定连这房子都是人家的,你们每月要支付高额‘租金’。”
“谁教你的?”
“你呀,把自己当成你,自然就知道你会怎么做了。人嘛,总有点换位思考和举一反三的能力吧。”
希斯克里夫抬起头细细地瞧她,戒备警觉里翻涌着压不住的得意,“伊莎贝拉,你如果是个男人,我不敢想你会爬到什么位置。”
“可惜我是个女人,只能在家里给你生孩——”
他狠狠吻住她,扣着她后颈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发髻。
急促交缠的呼吸和激烈厮磨的水声,在车厢狭小的空间里无比清晰。
松开她的唇舌,沿着她被迫仰起的颈项一寸寸亲过,带着滚烫的湿意,那只插在发间的手急切地消失,金属扣的声音响起,紧接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你好热......”
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窝,动作却僵住了,眼睛里满是情欲煎熬,还有一种更尖锐的恐惧。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
“希斯,我......”
“嘘!”他再次俯身,用滚烫的唇堵住她,但却不再狂暴,反而带了种安抚意味,尽管他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
他在她唇齿间喘息低语,“我不进去。”
“我用手。”
唇稍稍离开半分,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目光紧锁住她迷蒙的双眼,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或者......我用嘴?”
*
“贝拉女士,”亨利像个亲哥哥一样,稳稳抱着那襁褓晃悠,他瞥眼窗外,以确定希斯克里夫在前院没动,“专利申请所需的四十多张图纸,还有布拉默合作的刀架模型,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我什么时候去申请专利?”
“天啊!真的?!”南希开心地差点跳起来,“啊!太好了太好了!你太棒了亨利!”她看回襁褓,摸摸卢卡斯小手,“卢卡斯,你以后要像哥哥一样厉害噢!”
贝拉停下扑腮红的手,也喜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旋即陷入沉默,过了会儿,她沉声道,“等我去见过一个人,就申请。”
夏夜炎热,贝拉往旁边挪了下,和身侧那个大火炉拉开些距离,看眼前人瞬间拧起眉毛,她不得不又凑回原位。
“希斯,上次你让我教你中式建筑方面的知识,是为了去见威尔士亲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