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为陪护准备的椅子,像是长在了他身下,他倒也不怎么说话,就坐在阴影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人,盯着她每一个动作表情。吃得太少时、咳嗽时、因撕裂伤忍不住抽气时,他会猛地攥紧拳头,额角的青筋在绷带下隐隐跳动,好像疼的是他自己似得。
当贝拉在艾伦搀扶下,仅仅是从床边挪到几步远的窗边坐下,想感受一下阳光时,就会传来椅子腿刮地毯的声音,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位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