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算了,进来说吧。*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萩原千绘理不知从何说起,侧身让人进屋。
跟着千绘理走进客厅,野崎梅太郎停住了脚步,他后退了几步,谨慎地向幼驯染确认:“我记得门牌上写的是萩原,没错吧?”
“是呢。”千绘理抓了一把自己的羊毛卷卷,有气无力地应着。
“这里确实是萩原家不是松田家对吧?”野崎梅太郎转头向一旁打着哈欠的松田阵平确认。
得到对方“不然呢”的反应。
他伸出手,指尖一一划过在场的千绘理、萩原研二还有萩原父母,大声喊:“但是!原本是直发的萩原家现在全部都是卷毛松田了啊!”
“你到底用什么作为辨别两家人的依据啊喂!”松田阵平抓着自己的卷发,“而且为什么要把松田和卷毛划等号啊!”
萩原研二捂着额头无奈解释:“这个、是有原因的……”
在千绘理变成卷毛的第二日上午,她被萩原千速拎到萩原父母的面前,把爸爸妈妈偷偷骑走姐姐摩托车还忘了加油补满的罪行,当面,陈述得清清楚楚,“罪犯”无法辩驳。¨第,一/墈¨书*蛧- !芜~错~内·容?
法官大人萩原千速举着直板夹把萩原父母的顺滑直发全都变卷,作为报复手段。
至于萩原研二的卷毛……没有当事人会在第二晚重蹈覆辙,但是会有旁观者被牵连进纷争。是的,在第二天晚上,轮到千绘理和松田阵平联手,把萩原研二变成卷毛了。这是他第一晚做双面卧底的代价。
结局就是,除了萩原千速,萩原家所有人都变成了卷毛。
“但是,松田哥的发型是直发啊?”野崎梅太郎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松田阵平面对着一屋子人的注视,伸出双手投降:“我第二天晚上洗了个澡吹完头发就变回来了,这不能赖我的吧。~小^税′C·M/S′ ,勉·废!粤_毒\”
天然卷的优势大抵就是不管怎样,只要过一遍水就能恢复原貌。而直发的萩原家就不同了,他们的卷发造型可能还需要维持很久,一时半会还变不回去。
正因如此,千绘理参加第二天的春高开幕式时,是顶着一头卷毛去的。
再次扛起啦啦队队长名号的山本茜,见到她的造型,冒出星星眼:“萩原学姐,你这个假期去烫卷发了吗?”
千绘理沉默,总不能告诉比自己小的妹妹,这是她对人恶作剧的报复吧。她打了个哈哈,就当作是烫发好了。
音驹这次的签运不佳,第二轮就可能和枭谷对上。而他们的老对手乌野,除非两队一起晋级第四轮,否则没有机会遇上。
“枭谷就算没有木兔前辈在也还是很难缠呢。”千绘理趴在看台的栏杆上语气恹恹。
“毕竟原本就是强豪,生源和音驹就大不相同。”同样趴在栏杆的鸣瓢椋也有些泄气。
“哦呀,还没比赛就开始发表战败言论了吗?这可不行啊。”语气轻佻的男声。
千绘理转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黑尾铁朗:“黑尾前辈!你来看比赛了啊!”
黑尾铁朗挥手和赛场上的人打了个招呼,一手搭在栏杆答:“是啊,毕竟是音驹又一次闯进了全国性赛事,我当然要来看看。”
“诶——第一轮的对手是生川啊,很有趣呢~”他饶有兴致地撑起下巴。
“有趣?”鸣瓢椋重复了一遍。
“因为生川高校的发球很强力,认为发球就是进攻的极致。”千绘理参与过先前的校联盟合宿,对生川那位已经毕业的前主将印象很深——主要印象都在对方那厚厚的嘴唇上。
山本茜也补充:“音驹最擅长的就是接球、防守。可以说这两个队完全是互相克制了。”
“虽然发球很强势,但面对善守的音驹想要发挥出优势也很不容易哦~”黑尾铁朗语气轻松,“就连列夫,现在的接球率也能达到百分之七十左右了。”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生川就以一击强力发球出手,灰羽列夫本人成功接住——但,发力点有问题,球路直直冲着观众席而来。
正面迎击排球的千绘理刚摆出接球的姿势,眼前一只手就挡在她面前把球拍飞出去:“列夫!你这家伙!回去再给我练习五百次接球训练!”黑尾铁朗咬牙切齿。刚夸过就掉链子!
赛场上传来某灰羽君的哀嚎。
“黑尾前辈,nicetouch!”千绘理鼓掌,“对面生川的发球还是和以前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