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曾经干过的事情,慌慌张张地摆手。
“嗯,我想也是。我们班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小泉三叶扶了扶眼镜,“嘛,每个人的想法都有些不同,我并不是强迫你融入集体,只是希望你能在班里不要过于紧绷。刚刚那些孩子和你搭话的时候,你全身都写着紧张——之前春高赛的时候也是,几乎把‘不要和我搭话’写在脸上了。”